她伸手将本身腕上的一枚鎏金水波纹的镯子褪下塞给了和阳,才说道:“我也没有筹办甚么礼品,这镯子便当作是见面礼了,只要你不嫌弃便好。”
和阳纤眉一皱:“你慢慢道来。”
“和阳带了纸鸢过来,皇嫂如果不嫌和阳碍事,可要与和阳一较高低?”
李素罗掩唇轻笑:“如何会嫌碍事呢,我求之不得。”
她这是死鸭子嘴硬,闻赤焰看出来了。
“本来是皇嫂的mm,你有委曲为何不直接去处皇嫂说?”
“难怪你如许宠她,性子直,不像是矫揉造作之人。”
李薇柔悄悄点头:“姐姐一不顺心便会打我骂我,这伤痕便是前几日她拿了藤条打的。过几日我便会嫁入王府做王爷的妾室,可我只是被她勒迫嫁入王府为奴为婢听候她的调派罢了,我不晓得如许的日子何时是个绝顶,以是才偷偷来此还望郡主不要将此事说出去,免得姐姐迁怒。”
李薇柔连连点头:“不可的,姐姐会打死我的。”
李素罗昂首去看闻赤焰,不自发笑得柔嫩。
李素罗循声看去,是一名红衣女子,笑容盈盈,直直往他们二人这边来。
那女子愣了一愣,脸上还带着晶莹的泪珠,像是姣花扑落了纤尘。
二人正得趣,俄然一阵风袭来,二人一青一红两只纸鸢线便胶葛在一起,悄悄一绞红色纸鸢便断了。
和敬将本技艺中的纸鸢一丢,叉腰说道:“是谁欺负你,说来与我听听。”
李素罗屈肘袭向他的胸口,重重给了他一个肘击,恶狠狠瞪他:“没有你,我也能将纸鸢飞起来。”
有一女子站在湖边掩面抽泣,身形肥胖,仿佛只消一阵轻风便会将她拂进湖中去。和阳心中一跳,几步上前将她拉离了湖边。
和阳不甘与后便也将纸鸢飞起,如她的人一样,和阳的纸鸢是瑰丽的红色,甫一飞上天便像是灼灼一团烈火伸展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