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脚下打滑,竟从长满棘刺的绝壁边滚落了下去。
她干脆拖起怠倦的身躯,带着小孩儿向假山后转移而去。满怀但愿的她本想能够逃此一劫,哪料一道刺眼的火光将她心中的但愿就此泯没。
只闻得一声惨叫。鲜血飞溅的同时,一支残断的手臂扬天而起。春秋正至二十不足的小伙手扶残断的左臂,跌跌撞撞的向门外而去。
“掌门,统统都已成为定局,还是节哀顺变吧!”辰奉阴看了看面前的残骸,不忍心的道。
天井当中,火光四射。
看着面前的三人,鞑靼骷髅王轻笑道:“你们说的一点儿都没错,我就是鞑靼骷髅王。你们明天能见到我这个施毒妙手,只能算你们不利,特别是被我的残魂刀所伤过的人。”
那是一颗颗倾撒而下的雨滴,凡是那剑周边落下的雨滴都被这闲逛的剑尖接了下来。而后,一颗颗如珍珠般的水珠从剑尖脱疑而出,直奔谭洋二人。
闪现在他们面前的,鲜明是一片已被烧毁的房屋。满地的残骸到处可见。
迎头看去,那狰狞的面孔在苍茫的月色下显得非常慎人。玄色的披风与幽黑的月色相融会,让人很难辩白。他那不成消逝的气势早已盖过了他头顶,举起那已被鲜血感化的弯刀,顺势向她劈来。
衰弱的陆婉儿怎受得了如此重重压力。身负一刚出世的小孩儿,还要面对这些残暴爆戾的暴徒,乘机寻觅逃生的机遇,这无疑是对她生与死的磨练。
“世事无常,本无怨理可言。掌门又何必自责其疚呢!想那赵月恒身处明月派,为其失职尽责乃是他的本份。若上天能知悯民气,统统还何需成为明天这个模样?”辰奉阴悄悄的说道。
冷,不知从那边而来。之以是冷,并不是满天渐淋的雨水,而是杀气。这可骇的杀气并不是出自于谭洋,而是那埋没在那周边暗中角落里的杀气。
“你就是鞑靼骷髅王!”玉墟看着面前的怪人,冷冷的问道。
怠倦的身躯使她不由得做了一个行动,而这个行动却偶然间将身边的石头打翻在了湖中。因为这一行动,吸引了那些杀手的重视力,他们高举火把,手提鲜血淋漓的新月刀,如饥饿已久的豺狼,向湖中的假山上寻觅而来。
“洞穴~!”
这是一把剑,出自于辰奉阴之手。
鞑靼骷髅王,一个会利用毒术的人。身穿奇服,那脖子之上所挂的,乃是一串可骇的骷髅头骨。那光秀的头顶在雷鸣交集电的夜晚下耀得闪闪发亮。只要那耳边一周还长着些许卷起的乌发,在世人当中是显得与众分歧。
幸亏假山前面无光所耀,是个藏身的好去处。
两刀相抵,在夜间擦出一道亮丽的火花。只觉杀手收回一声惨哼,跟着全部身躯掉进了湖里。周边的杀手闻声所动,都向此人扑杀而来。
那搏斗之人竟是个个身披黑衣大氅,头戴鬼脸面具之人。远远的望去,个个脸孔狰狞。他们手中那形似新月的弯刀更是让人不寒而栗。那闺中的丫环和奴婢见了,吓得半死,还怎敢与其对抗。门中弟子,尽数被这些杀手屠了个空。他们出刀敏捷而敏捷,快而狠,无人能比。
“扑通~”
烽火滚滚,异化着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谭阳老匹夫!枉我张辉瞎了狗眼,竟被你这贼人操纵!我心不甘啊!早有朝一日,我要让你还返来!”
那是一个身影,在火海中迸射而出。
但是,这些可骇的杀手却并未放弃搜索。每个房间都被他们搞得七零八散,甚是有的还一把火点了上去。
“谭洋!你好狠的心!竟连刚出世不久的孩子也不放过,就不怕遭天谴吗!”玉墟指着谭洋狠狠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