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谦一听,双眼顿时通红看了过来:“那你就去死吧!”
一龟奴见杜决就在中间,焦心不已,赶紧向杜决摆手让他快走。
他恨恨不已,往地上啐了一口,见牛三也从一间房中批衣走了出来,他眉头一皱:“去探听一下,那小子是甚么人。”
烛火下,大大的浴桶升腾着热气,杜决泡在温热的水中,双臂扶着桶沿,头今后仰,舒畅得眯上了眼睛,又悄悄对劲。
那女人也是面有惊色:“公子,敢在醉京楼肆无顾忌的,只怕不好相与,公子千万谨慎。”
杜决咧嘴一笑点了点头:“要谨慎的是他,你瞧好吧!”
柳依白虽是道门中人,并且看起来修为不低,但他何时经历过这等香艳肉阵?
杜决哼了一声:“干傻了你?你忘了和胭脂女人睡觉的是甚么人?先看着,如果醉京楼的人拦不住,小爷再脱手,打他个满脸着花。”
杜决一愣,哈哈大笑:“快滚去茅房,别拉裤子里。”
牛三眸子一转,讪讪道:“老迈,我舍不得你如何办?这个,你看……”
牛三一愣:“老迈,你不是说不入仙门的吗?莫非……”
牛三满脸迷惑,俄然眉头一皱,捂着肚子就跑,谁知这时楼下传来一声吼怒,那紫袍男人腾空而起斜冲二楼走廊,却好似喝醉了酒差了准头,“咔嚓”声中雕栏碎裂,直直撞上牛三,两人一起滚到地上。
“公子,良宵苦短,你如何还不过来?奴家等得心痒痒了……”
杜决眼睛一瞪:“看甚么看?如果人家瞧上了你,天然会带你走,人家没开这个口,你还是省省吧,小爷可不想丢那小我……你不是有了一颗灵药?奉告你,瘦子变这么短长,就是吃了这玩意儿,满足吧你。”
他也晓得良宵苦短,但这该死的身材公然还是一点反应也无。
牛三嘿嘿一笑摸下楼去,扯了个伴计一问,返来沉声道:“薛谦,吏部尚书家的公子。老迈,民不与官斗,你还要插手武举……”
看得出来,柳依白并未进过青楼,那群女人出去的时候他还表示得有些拘束。
“不好,撞出屎了,是薛少还是这位客长?看着干吗?快去叫大夫!”
因而,酒过三巡后,胭脂女人已经坐在了柳依白的大腿上,揽着柳依白的脖子给他喂酒喂菜,傲人胸脯不时在柳依白胸膛上几噌,屁股还扭来扭去。
红烛摇摆,香炉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