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齐娘子真够受宠,城主对她百依百顺,甚么都随了她。
“夫人,万娘子来了。”丫环撩起帘子,低声禀报着,就见齐娘子双眼一亮。
万娘子伸手除下了面纱,唐子嫣觉得她正要伸手比划,却见她俄然上前一步,将齐娘子紧紧搂怀里,嘴巴一张,竟然开口了:“我已经筹办得差未几了,你再等十天,十天以后便随我浪迹天涯吧,倒是苦了你。”
门口婆子还叮咛道:“别担搁太久,万娘子很便要来了,放下东西,拿了犒赏就走吧。”
齐娘子瓜子脸,柳眉杏眼,眉宇间含着一丝如有似无忧愁,是我见犹怜。乌发简朴梳起,留下一束落鬓角,衬得肌肤如雪。身姿婀娜,胸大腰细,声如莺啼,难怪叫城主如此宠嬖,真是个天生美人。
“有探听到这位万娘子脸上伤是如何来,说不出话是天生,还是厥后伤着了?”
巧凡有些受宠若惊,到底还是红着脸难掩羞赧:“这是奴婢应当做。”
睡晚了,迟啦,么么~~
本来这万娘子竟然是宠妾旧恋人,想要带齐娘子分开城主府吗?
如果城主晓得了,齐娘子被下猪笼不说,万郎也活不了!
齐娘子又扫了眼唐子嫣两人,淡淡道:“归去吧,叫温娘子把相称绣鞋一并做了。”
刚好温绣娘日夜赶工,把衣裙绣完了。虽说她有些奸商,为人也是见钱眼开,这技术倒是没说,确切了得。唐子嫣看着那鸳鸯戏水,仿佛底下湖水泛着波纹,鸳鸯扑棱着翅膀交颈而行,实精美至极,便忍不住大赞出口:“不愧是温娘子,这刺绣标致得就像真一样。”
齐娘子闷哼一声,低吟逐步拔高了几分,万郎低头堵上她双唇,把声音都咽了下去。一时候桌子收回“吱呀”“吱呀”声音,伴跟着粗重喘气和破裂娇吟。
得了一次赏,比做小半年绣品还要来得赚,谁还情愿府外接绣品苦苦煎熬了?
唐子嫣一看,竟然是一个狗洞,难怪巧凡这般难堪了,便笑道:“没事,总比叫我爬墙来得好。”
巧凡不懂技艺,本身是打不过一个男人,出去不是找死吗?
她看着丫环呈上来衣裙,嘴角暴露一点含笑:“温娘子做得很好,赏了。”
万郎看着她,笑道:“放心,没有万全筹办,我怎会莽撞?我还想要跟你平安悄悄糊口,膝下再有一双后代,一起白头到老。”
对两人见机,温绣娘非常对劲,安放心心留屋内飞针引线地绣着,想要绣出来。
要不然城主不止她一个小妾,就算再宠,也得做差事。一小我院子里苦苦等候,不找些事做,只怕要闷疯了。
都说齐娘子手里衣裙多不堪数,一个月每天换三五次,也不会有一件反复。主院中间配房没住人,传闻都是用来放衣裙,听得温绣娘咂舌。
那么高围墙,让人加难堪,还不如这个狗洞呢!
大丫环赶紧拿出两个荷包递了过来,荷包一个轻一个重。只怕一个装是银票,一个是金裸子。难怪那么多绣娘甘心住到城主后院来恭候调派,这位宠妾脱手非常风雅,谁能不心动?
既然齐娘子心软,一个劲叫万娘子进府来,城主天然不会反对。
“配几副平常药粉备着,我总感觉明天会很热烈。”唐子嫣托着下巴,只感觉这内里透着一丝诡异,眼睛里闪动着一丝兴味来。
温绣娘交上去帕子,得了齐娘子欢乐,很便让她做一件裙衫,指明要双面绣鸳鸯戏水。
连唐子嫣看着,也不由赞叹,何况是城主了。
唐子嫣猎奇万娘子到底是如何,竟然叫面色冷酷齐娘子如此看重,便轻手重脚地切近了窗棂,向内看了出来。
巧凡带着唐子嫣出了主院后,又绕到了前面,为莫非:“奴婢四周瞧了,只要这里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