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唐子嫣给他斟了茶水,挨着赵玄凌轻声问道。
赵胜当然不消江元镇去请,挥挥袖不痛快地先分开了。
唐子嫣点了点头,瞥见底下垫着的红色锦帕上染了一簇暗红,扭过甚不敢多看。
唐子嫣身子还没完整消下去的热忱,再度被他挑起。不等她开口告饶,赵玄凌又再度冲刺起来……
等红帐内的喘气和娇吟声垂垂停下,唐子嫣也累得四肢有力,瘫软在榻上。赵玄凌一手抚在她的后背,意犹未尽地俯身在唐子嫣的胸前留下一个个绯红的陈迹。
以是府里要安设些甚么人,唐子嫣也不敢随便胡来。
乌黑的长发随便疏松落在肩头,因为热水熏过,面色温和,他看着比常日冷硬的模样多了几分凡人之气,更是俊美得几近要灼伤人的眼。
唐子嫣上前要给他穿衣,被赵玄凌拦住了:“你先去洗,浴桶里的热水我已经换过了。”
翠竹服侍着唐子嫣梳发,两人净了手,安温馨静地用了早餐。早餐很简朴,点心、包子和给唐子嫣备下的鸡汤。
哗啦啦的水声从帘子内里传来,唐子嫣更加坐立不安。
唐子嫣醒来的时候已经靠近中午了,茫然地盯着红帐子,便感遭到身侧一动,一条手臂横在她的腰上,凑过来吻了吻她的脸颊:“要起来了?”
恰好翠竹让婆子把热水筹办好了,唐子嫣赶紧起家道:“将军先去沐浴吧。”
没等她纠结完,赵玄凌便走了出来。暴露健壮强健的上身,一滴水珠沿着胸膛渐渐滑下,隐没在亵裤的裤头,看得唐子嫣咽了咽口水,不安闲地撇开了眼。
至于其他的,曾湘玉就不敢越俎代庖了。毕竟唐子嫣才是赵玄凌的夫人,将军府的女仆人,该才买甚么样的下人,要多少人,都该由她来决定。
就是霍嬷嬷和翠竹,也是要偷偷笑话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阿谁,不要在留言贴原文,会很伤害的,嘘!
赵玄凌回过甚,嘴角一弯:“一大早不宜喝酒,今晚我们再补上就是了。”
翠竹在一旁服侍,将厚重的喜服脱下,把发髻上的金饰都一一摘了下来,唐子嫣这才感受松快了一些。她在床榻上的东西铺好,又放上一块红色的帕子。
“将军,夫人,”霍嬷嬷和翠竹出去施礼后,霍嬷嬷将锦帕收起,放进一个锦盒里,翠竹则是批示两个粗使婆子放下热汤。
唐子嫣穿戴整齐出去的时候,赵玄凌已经束装伏贴。
时轻时重的吻,让她又痒又酥,耳根都红透了。
唐子嫣乖乖点头,把碗里的糕点都吃了。桌上大多数都是小点心,为着便是用过不会留下甚么异味,坏了早晨的功德。
一下又一下的,狠狠刺入,仿若一把利刃要将唐子嫣刺穿一样。
闻言,唐子嫣听出他对本身的信赖,笑笑道:“我身边的翠竹和霍嬷嬷是充足了,再添些洒扫的小丫头,偶尔跑跑腿也行,年纪小也能让霍嬷嬷盯着,起码五六年内也不消再才买丫环了。”
“起来做甚么,没有高堂,不消存候,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赵玄凌起家,胸口又一道牙印,浅浅的泛着红,可见是她昨晚留下的。
赵玄凌的弦外之意唐子嫣竟然明白了,没好气又好笑。
直到疼痛后传来一股奥妙的瘙痒,她扭了扭腰身似是催促,赵玄凌才重新开端了行动。
翠竹捂着嘴笑了:“三蜜斯,不,该叫夫人了,别忘了待会要跟将军喝交杯酒。”
她说完,便退了出去,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唐子嫣想了想,也感觉能用的人太少了。
直到她实在透不过气来,赵玄凌才退开一点,亲吻落在唐子嫣的颈侧和肩膀上,缠绵流连。
归正待会也要脱,现在倒是不必再费事地穿上衣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