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嫣也留了心眼,唐子茗那边,让人直接送到绮兰公主手上。毕竟是主母,一个侍妾东西送到她手上也是应当。
她高欢畅兴地沐浴打扮,打扮得漂标致亮,一改常日白衣胜雪衣裙,改换了一件桃红色纱裙。穿身上,薄薄轻纱贴服身上,勾画出她曼妙身形来。
得了公主喜爱,却又怕她府里一人独大,便把唐子茗心给勾畴昔了。两人相互撕咬着,蒋光寒享用着被两位美人使出浑身解数奉迎着,的确活过神仙。
他想到当时蒋光寒神采都变了,不由内心尤其痛。
唐子嫣是不得不防,谁晓得她们东窗事发时候会不会把本身当作替罪羊?她赌不起,干脆以绝后患。
彻夜看来挺顺利,蒋光寒也很喜好她这副身子不是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蒋光寒再不跟唐子茗圆房,如何也说不畴昔了。
他本来对唐子茗还是有些好印象,毕竟唐子茗才调弥漫,常日冷冰冰,瞧着清心寡欲。是个男人都想应战如许女人,被如许女人缩倾慕,蒋光寒作为一个浅显男人也不能免俗地感到心悦。
唐子茗一怔,忍着羞怯,脱掉了纱裙,伸手解开了他衣裳,笨拙地抚过蒋光寒健壮胸膛,眼中水光潋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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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兰公主闹了一场,直到深夜蒋光寒才姗姗来迟。他被公主弄得心烦意乱,瞥见唐子茗就想起今早碰到赵玄凌时听到那一席话,感觉这位归德侯府长女还是得狠狠磨一磨,才气乖乖做一个可儿侍妾。
特别下药这一手,有第一次很能够就有第二次,蒋光寒毫不会让她有如许机遇。
但是对唐子茗,蒋光寒就没那么多耐烦,常日压抑着本身,免得吓着伤着公主,现在一股脑地都宣泄唐子茗身上,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