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色红润了很多,只是伤了根柢,一时半刻也不能立即好返来。
“胡说甚么,我是如许的人吗?”赵玄凌抚着伤痕,低声道:“转头让太医配些药膏抹上,伤痕天然不会留下的。”
再说娜塔公主还没捉到,还是防备于已然比较好。
赵玄凌侧过甚,对上她和顺似水的眼神,仿佛像一个小旋涡,要将人吸出来一样。
唐子嫣点头:“没事的。”
“娘子睡不着吗?”冷不丁赵玄凌展开眼,笑吟吟地看着她,让唐子嫣吓了一跳。
目光在赵玄凌蕉萃的面庞上流连,最后她忍不住伸手,指尖悄悄勾画着他的表面,从眉心到眼角到鼻尖,再落在薄薄的嘴唇上。
唐子嫣的双手不矫捷,赵玄凌干脆卷起袖子,用帕子给她擦着后背。
“那可不必然,郡主每复生一对龙凤胎,不就有了?”江元镇“哈哈”大笑,越想越是美滋滋的。
不但身累,还心累。
胡桃儿在软榻上昏昏欲睡,冷不丁被人压了下来,不由惊醒了,伸手锤了江元镇几下:“爷这是做甚么,吓了我好大一跳。”
唐子嫣给他洗得口干舌燥的,不由转头瞪了一眼。
洗完药浴,赵玄凌抱着唐子嫣在床榻上小睡了一会。
江元镇早就眼馋老迈灵巧敬爱的女儿赵安然了,巴不得立即跟胡桃儿生下一窝,府里便热热烈闹的:“你不晓得,两人在一桌子上用饭,实在冷僻了一些。”
可惜一向在疆场上出世入死,也很难安宁下来。
思前想后,江元镇实在拿不准主张,便来问赵玄凌。
赵玄凌笑笑,让她谨慎坐在本身的腿上,伸手渐渐替唐子嫣脱下外衫:“晓得你不喜好药味,特地让太医尽量改了方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