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亲王听了十三阿哥的话,神采却变得丢脸了起来,一摔手里的帐本说道:“他食的是朝廷的俸禄,眼下朝廷忙着调拨施助灾区的赋税,熬几个夜又如何了?我是亲王,还要熬彻夜呢!他就这么金贵?!”
锡若赶紧一把扯住了十四阿哥,又好笑又有几分打动地说道:“我去四哥身边当差,同你我交好又有甚么干系?我们两家离得这么近,想见的时候随时都能见着。四爷他总不能不让我回家吧?”
十四阿哥听得神采阵阵发暗,握紧了拳头说道:“为甚么?我身边就这么个知己的人,四哥他还要夺了去?……我去找他实际!”说着就想往公主府内里走。
十四阿哥听得哼了一声,冷冷地说道:“我差点儿忘了。你跟四哥向来都很投缘的。看来我还真是瞎操这份儿心了。”
“哟,四哥,锡若,你们这是如何了?如何不看帐本儿,反倒盯着互看起来了?”十三阿哥胤祥的适时插手,化解了一场几乎变成非暴力分歧作活动的危急。
锡若目瞪口呆地看着劈面料事如神地的确快成个半仙儿的雍亲王,内心却半夜狼嗥道,嗷嗷嗷嗷,老康你不是吧?就算我真的偶然中获咎了你,曾经弄坏过你家的花花草草,打碎过你敬爱的坛坛罐罐,你也不消做得这么绝吧?大师好歹都这么熟了,你竟然忍心把我往死里整?!
锡若吓了一跳,暗想道,这家伙该不会因为我一度想要歇工,就跑去老康前面告我的黑状吧?老康已经放话不罩本身了,看来这回凶多吉少……脸上不由得暴露惊骇的神采来。
“千万别!”锡若赶紧摆摆手说道,“皇上听雍王爷说我一向当官儿当得太别扭,要好好搓磨搓磨我,这才把我发配去了四爷身边。你可千万别替我出这个头,转头皇上也想着搓磨你一下就费事了。”
十四阿哥刚一跨进公主府,瞥见的就是锡若手指玉轮跳脚大喊、中间连同福琳在内的统统人都目瞪口呆的画面。
十四阿哥想了又想,神采毕竟是转不过来。福琳见状便笑道:“十四哥如何比我还惦记他?放心吧,如果四哥敢兼并我的相公不还,我就去雍王府登门要人,看四哥要不要驳了我这个mm的面子!”
比及终究交割清楚了统统的差使,锡若重新走出户部大门的时候,真有种再世为人的感受,恨不能对着棋盘街大吼一声:我纳兰又返来了!雍亲王适时地跟了出来,再度胜利地制止了他又干出传闻会有失大清官体的事情来。
锡若朝十三阿哥暴露一副“你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的神采,冒死地用眼神表示他向劈面阿谁监工提示一声,现在应当是放工回家抱老婆的点儿啦!
“你撞甚么邪了?”十四阿哥又好气又好笑地一把拽过阿谁还在跟玉轮较量的人较量,却见他一副低头沮丧、仿佛就要被拉去砍头的神采,不觉怔住了,声音也跟着放缓了问道,“你是不是碰到甚么费事事了?如果然有,说出来爷帮你参详参详。”
接下来的几天,锡若果然跟着雍亲王几近夜夜熬彻夜,实在困得不可了的时候,常常在椅子上一歪就睡了畴昔,连刮脸剃头这些事情都是何可乐在他睡梦中完成的。可每次锡若醒来的时候,总能瞥见雍亲王端坐在劈面,仿佛连动都没有动过一下,内心不由暗自咋舌,对他分派给本身的差使也更加用心了起来。
OK,每天跟着雍亲王跑断腿,他认了;菜里没几块肉,他忍了;加班加得昏入夜地还没有加班费,他也咬牙挺过来了;但是……但是这冰脸王如何能连家都不让他回、半夜半夜地还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