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福被弘春说得臊红了脸,便不肯再理睬他,转过甚自顾自地跟锡若说话。弘春自小与永福打趣打闹惯了,哪肯放过这个调侃他的大好机遇?见状便又硬挤进永福和锡若中间,佯装发怒地说道:“你和小璎子好,有多少回是打着我的灯号递的话儿?这会儿有我姑夫叔叔给你撑腰了,就把我撇在一边儿了?”
永福见锡若语气如此笃定,已是欢畅得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刚好这时弘春跑出去找锡若,一见到永福这副笑得合不拢嘴的模样,不由惊奇地问道:“你这是如何了?中状元了还是捡着金元宝了?竟乐得跟个傻子似的。”
老康见锡若垂垂有些笑容上来,便特地放了他两天假,又叮咛贰心机不要太重,好好保重本身的身材,明显是怕他忧思过分,又走了他大哥容若的老路。锡若晓得老康的心机,感激之余便听话地在家里蒙头大睡了两天,每日除了用饭睡觉,和福琳一道行乐,便万事不睬,比及假期快结束的时候,果然感觉神清气爽,仿佛统统的烦恼事都能挥手赶开。不想这时一个小费事又找上门来了。
这时老康竟然又说道:“说来也奇特。朕明显记得当年明珠还一脸忧色地跟朕说过,四郎聪明好学,入上书房读书以后学问更是大有进益,他日有望赶上他大哥的文采,就是脾气外向了些。如何比及朕瞥见你的时候,你倒是如许一副细致玩皮的性子呢?”
永福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