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本叹了口气,重新在梯子上站好,又去拿钳子剪铁丝,嘴里叮咛上面接着招牌的陶欢和陶燕:“你们俩谨慎着点,老王这招牌做的实在,都是实木的,拆下来别弄坏了,转头我刷刷漆找人给咱重新写招牌。”
陶燕的眼睛也亮了一下,望着王立本说道:“咱国棉厂三千多号人呢,如果然能引来一些老工友恭维那就好了。”
陶燕听出陶欢是在开打趣,她没好气的打了陶欢一下,嗔道:“没端庄。”
陶欢咧着嘴说道:“大姐夫,我哪会起名字,你本身跟我大姐筹议着办就行。”
就像陶欢,现在他几近把本身统统的钱都投入到送给大姐夫的这个饭店里去了,本身口袋里只剩下不到四百块钱,连这个月是否能挺畴昔都是一个题目。
招牌拆下来了,陶欢跟王立本两小我把招牌抬进了店里,王立本笑呵呵的望着陶欢问道:“你大姐说咱家的店要想个好名字,咱家里就你最有学问,你揣摩揣摩,咱家店应当叫啥名比较好一点。”
没想到王立本在听到这个店名以后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竟然慎重的点了点头:“我感觉这个店名不错,就是不晓得工商所能不能批准。不过国棉厂已经开张这么多年了,我想找找人的话应当题目不大。”
钱是个好东西,但是陶欢却不肯在大姐大姐夫身上吸血,他们的每一分钱都是用一滴滴的汗水换返来的。
陶燕拿来湿毛巾拉起陶欢的手给陶欢擦手,王立本哭笑不得的望着陶燕说道:“小欢本年都二十三了,你还把他当作孩子,让他本身来就行。”
陶欢开打趣的说道:“起个名费啥劲呀,大姐夫是从国棉二食堂出来的,咱家饭店的名字干脆就叫国棉二食堂得了。”
陶燕咯咯笑着说道:“他八十不结婚在我眼里都是孩子,你是不是妒忌了,要不我也给你擦擦?”
铁丝剪断,三小我谨慎的将沉重的招牌拆下来。
王立本点了点头:“我这就到工商所去问问,对了,你一会儿给小欢拿点钱,让他买点东西去看看人家叶小舟,我先走了。”
王立本摇了点头:“秤砣是个铁疙瘩,砸到肉上还好,如果砸到骨头……算了,等会儿大姐夫给你钱,等转头你代表咱家去看望人家一下,给人家买点生果。”
陶欢抬头望着王立本说道:“谢了,不过叶小舟让小贩拿秤砣砸了一下,受伤了。”
站在梯子上正拿着钳子拆铁丝的王立本嗯了一声,像扣问小孩子一样问道:“谢了人家没有?”
王立本不熟谙叶小舟,但是人家毕竟帮过本身家,这是份情面,得记下。
从明天早晨两口儿就在这儿清算了一宿,也揣摩了一宿的名字,想来想去总感觉分歧适。
陶欢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他这也是得益于明天给本身起笔名试了几十个都没通过,干脆就遵循本身的实际环境胡乱填了个‘老三家老三’,没想到竟然一下就注册胜利了,现在他随口说出的这个‘国棉二食堂’跟他的笔名‘老三家老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