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一说完,李冀立即叮咛府上的下人们去取了两把未曾开锋的钝剑过来,递给二人,然后又回到一旁,与邓无期和周辛旁观二人练武。
一旁的邓无期也向李冀一拱手道:“舍妹学习这套剑法时我就在一旁,那前辈绝非奸人,还请李伯伯不要再诘问,也免得我们兄妹难堪啊。”
大梵天宗每一任宗主都只收八位弟子,世称“八部天龙”,除第八位摩睺罗伽外,另有七人。八人之首为“天众”,又称“帝释天”,中原武林多称其为“因陀罗”,这一代“天众”已经成名数十年,乃是能与中原“僧道仙”三人媲美的绝世妙手。其次乃是“龙众”,又称“龙那伽”,乃是因陀罗的师弟,技艺比起师兄稍逊一筹,却也远超其他同门。
“安大报酬此事真是煞费苦心,您大可放心,我与七师兄联手的话,掌刀能力可强数倍,即便是对上大师兄,我俩也能走上百招。加上李猪儿和众位侍卫,定可扫平风雨镇李家!”摩睺罗伽自傲的说道,至于他口中的大师兄,天然就是“八部天龙”之首、现在的大梵天宗宗主,“帝释天”了……
“安大人见笑了,我这师侄的确有些恶劣。”
李冀捻了捻髯毛,点头说道:“言出必践,这是做人的正道,你们也不消感觉难堪。并且就算你不说,我也猜获得是谁。”
他这话一说完,邓夜菡俄然觉悟,双眼放光地说道:“是了,是了,弃歌他内功根柢踏实,现在又精通诗文,恰是担当那前辈武学的不二人选!”
这庭中不时有下人颠末,却都猜不透这老儿在此站立是为了甚么。殊不知这是大梵天宗的正宗运气法门,大梵天宗修习的内功走的是至阳至刚的门路,刚猛的内息游走满身,修习之时需满身伸展,或五心向天、或笔挺站立,与中原武学最常见的盘膝运功甚是分歧。
“那倒不至于,”邓夜菡摇点头说,“不过都是些挖眼啊、撩阴啊之类的招式,要不了性命。”
“我这个师兄啊……”摩睺罗伽无法的摇点头,“轻功不好也就罢了,马术也不精,之前八小我一起闯荡江湖的时候,就属他最拖后腿。”
“嘻嘻,我师父的轻功您白叟家也晓得,大梵天宗‘八部天龙’里,轻功最差的就是他。他怕迟误时候,前几天就与我分开,直接去风雨镇了。”莫盈姿答复道。
那壮汉朝摩睺罗伽拱了拱手,恭敬地说道:“小的是安大人贴身侍卫长李猪儿,此番带领三十名侍卫与先生同去。”他这话说完,摩睺罗伽立即明白了过来,无他,宦官罢了。
剩下的两位就是莫盈姿的师父“紧那罗”,以及摩睺罗伽了,这二人天赋平平,但却都是脚结壮地的人,是以学武也最为刻苦,故而上任大梵天宗宗主传给二人密宗的卍字掌刀,这门功法修行起来最耗时候和体力,但是一旦练成能力却极大,是最合适这两人的武学,而紧那罗和摩睺罗伽也因为一起练功的启事,干系在八人中最为密切。
第五和第六别离是“阿修罗”和“迦楼罗”。阿修罗以擒特长和指力见长,但是与大师兄帝释天干系不佳,自从十五年前大梵天宗宗主归天,师兄帝释天成为宗主以后,便已不知所踪,故而其功力究竟多高,现在已没法判定;第六位迦楼罗生性不羁,艺成以后便四周游历,特别好学中原技艺,常常四周偷师学艺,故而他虽身怀密宗绝技“燃木刀法”,但却更加精通中原各门刀法。
“剑招我天然不识得,那小我每过一段时候就创一套剑法出来,我又怎能每套都见过?”李冀仿佛是提到一名老友普通,笑眯眯的说道:“不过万变不离其宗,那股子狂傲和萧洒是刻到他骨头里的,我只需悄悄一嗅,就能闻到你剑法中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