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好!”颜易仑此时见对方不识好歹,已有了三分怒意,喝道,“且叫你晓得晓得小爷的短长。”因而也是平平无奇的一刀,迎着对方那一剑而去。
果不其然,那使剑之人此时正一招刺向对方下盘,却被颜易仑提早看破,抬脚一踩,直接将剑身踩在脚下,随后短刀一撩,直奔对方胸口。
遵循贰心中所想,本身此时所用的内劲已经大幅强于前两剑,而对方这一刀力道却并未窜改,这一招本身是赢定了,如果能震得对方退上几步或是口吐鲜血,本身这面子也就保住了。
“哦,抱愧抱愧。”包恕琪赶紧松开荆天留,挠着头不美意义地说道,“小弟自小就有这弊端,看到这类可贵一见的伤口就情不自禁啊,还请荆兄多多包涵!”
这话说完,荆天留更是哭笑不得的说道:“包兄啊,甚么叫作‘可贵一见’啊?我这伤口还是甚么希奇物事不成?”
包恕琪此时正细心地翻开荆天留的手掌伤口处察看伤情,随后偏头从侧面又看了看,眉头也拧成了一个疙瘩,但见他时而唉声感喟;时而面露忧色;时而似苦思不解;时而似恍然大悟,并且从始自终抓着荆天留那只受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