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嫱咬紧嘴唇踌躇着，马芳踪却担忧古龙在包间里已经等不及了，便建议说：“萧蜜斯今晚如果没别的事，不如和我们一起出来坐一会儿，如许你和林先生就有很多时候能够交换了。”
他拉着林宥伦的手臂，欣喜若狂地将林宥伦拉到桌前坐下，然后对门外高喊：“办事员，我要的酒呢？”
“耀华，不能再喝了，大夫的叮嘱你全忘了吗？”
古龙面孔通红，有几根被酒力所激起着的青筋在凸动，在刷子般的粗黑的眉下，睁大着一双带着血丝的、发光的、螃蟹形的眼睛，鼻子象烧熟了的苹果，一绺粘厚的头发遮住了他一只眼睛。
马芳踪心头疑窦顿生，这家酒楼他常来，从没传闻过用假酒棍骗客人的事情，再看林宥伦的神采，仿佛不是那么一回事，心中愈发揣摩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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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必定有题目！”
古龙这时候正在兴头上，马芳踪劝也不会起甚么感化，反而会惹古龙不欢畅。
“感谢林先生。”
林宥伦耸耸肩，“那今后只好你给我打电话了。”
这般形象，哪另有当年意气风发的武侠大师的影子？
“那便一起好了。”
马芳踪见状，哈哈笑道：“看来林先生又碰到崇拜者了。”
酒里有酸味，这话古龙和马芳踪都是第一次传闻，马芳踪不明就里，古龙倒是顶级的聪明人，很快就从林宥伦话里回过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