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特别,以是影象犹新。
万俟臻脸上暴露了恰到好处的感激之情,微微躬身道:“微臣已经派人去缉捕刺客,此事也有微臣的任务,倘若微臣更严加防备,也不会有刺客混出去。”
捡了发簪,他指腹摩挲着银簪上的纹路,转眸往容华分开的方向望了眼,徐行分开。
“这些刺客能有这般周到行动,申明幕后教唆者必然很清楚陛下的行迹,陛下身边只怕是出了特工。”万俟臻说道。
“听闻陛下遇刺的时候有一女子也在,这女子如此偶合在阿谁时候靠近陛下,可否要查查?”万俟臻转移了话题。
男人眸光暗沉了下去,他抬手重挥,云一会心退出了房间。
“来,坐!”男人却没再议论遇刺这个话题,他径直走到长官前,文雅地坐下,抬手表示万俟臻入坐。
“出了特工不敷为奇,就是不晓得靖国这是闹哪一出,害死芙儿又派死士来暗害我,莫不是真要与我南邦交兵?”男人绷着一张俊脸,神情暗沉。
万俟臻看到男人脸上那轻松舒畅的笑容,眼底浮出一抹惊奇,自打陛下组建北国以来就从未如此笑过。
男人倒了两杯茶,将此中一杯推到万俟臻面前,他非常闲适地端起杯子品着茶,却不急着说事。万俟臻也陪着喝茶,余光不动声色地打量陛下神采,揣摩对方的意义。
这时云一推开房门走出去,站在男人身边,低声说道:“刺客吞毒他杀,部属没来得及制止。”
男人喝茶的行动一顿,他看了眼万俟臻,问云一:“在刺客身上可发明甚么疑点?”
仿佛一介墨客的万俟臻照顾着一身酒气步入了房间,拜倒在临窗而立的男人身后,道:“臣有罪,请陛降落罪!”
男人将手上摩挲的银簪放入衣袖,转过身来亲身扶起万俟臻,脸上带着信赖的神情说道:“你是我最信赖的人,你的为人我很清楚,今后不要再说如许的话。”
万俟臻沉吟半晌,皱眉道:“靖国现在兵强马壮,西域那些蛮夷族也消停了好些光阴,靖国恐怕是想挑起一个交兵借口,不然也不会明知陛下并无适婚公主还让陛下再送一名公主畴昔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