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下人把托盘递到了殷封阑的面前,那上面悄悄躺着一只富丽的簪子,另有写着“事成后于石山后背托付。左”的字条。

何鹭晚回身看向阑王,压抑着胸口彭湃的心跳,慎重地跪下一礼,说道:“妾身要求将靳楠阁高低传唤至此,待妾身一一问过以后,本相便可发表。”

左淑楠也不惧,回应着白倚涵的目光同意道:“是呀,这如何看都是灭口。”

苏依的身上到底产生了甚么,在场的人都有谱,相互也是心照不宣。

“王妃,你可有解释?”殷封阑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句。

“你既然盘算主张要拖我下水,又怎会拿平常的物件当证物,天然是要越贵重才越能定我的罪不是吗?”左淑楠气得笑了出来,但她却没有任何的底气,冲王妃说话的时候,眼神一个劲儿地在往殷封阑的身上飘,谨慎地重视着他的神采,恐怕从他脸上看到怒容。

“没有。”白倚涵柳眉轻扬,朝外叮咛道:“带上来。”

殷封阑点头允准:“说吧。”

“一派胡言!”白倚涵喝断了何鹭晚的自证:“你这一通话里疑点重重冲突颇多,好端端的,为何书房外一个巡查的人都没有?若不是你鬼鬼祟祟有所图谋,怎会带着个丫环在夜间行走还不被人发明!你口口声声说是你的陪嫁婢女把你引到了书房,又偷了东西嫁祸给你,怕不是看她已经死无对证,就想把统统罪恶都推委到她的身上吧!”

明显,殷封阑也晓得这一点,看向何鹭晚的时候又多了点兴趣。

“王妃娘娘且慢。”何鹭晚才不会给她任何辩白的机遇,她的话还没说完,不会让人等闲钻空子:“王爷,关于苏依被拉拢一事,妾身不但有物证,另有人证在。”

何鹭晚的指尖在触到那狰狞可怖的紫红色掌印时,身材不自发颤抖了一下,就在这一瞬的时候,几个破裂的影象片段涌入了她的大脑:藏于床底的银钱、笠简靠近的交代、偷拿了盘蛇玉镯、在两人被抓的时候,连同一张纸条偷偷塞入了何鹭晚的衣中。

“焉知不是有人决计为之。”白倚涵把‘决计’二字咬得很重,想把事情推到左淑楠的身上。

“天然不能。”何鹭晚含笑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气,转向王妃身边的笠简,靠近了两步,直勾勾盯着她的双眼问道:“笠简姑姑,事关严峻,我但愿你能在王爷的面前诚恳交代,这钱……是不是你拿给苏依的?”

当着阑王的面捅穿这件事,白倚涵的脸被骗然挂不住,神采几度阴晴变幻,最后还是以强大的定力保持住了笑容:“mm是如何发明这丫环没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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