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可曾见过娘娘的血脉转世之人？”
古清风双手拿着画轴，方才走进内殿，身后的冰玄老祖再次行尊者之礼，只是此次拜见的不是公子，而是尊上。
云霓裳会杀？
古清风想了想，冷颜秋融会冰玄之心的时候，云霓裳的七魄在云霞派凝集复苏，复苏以后既是云霓裳又是红袖，云霓裳不晓得本身的身份，红袖却晓得。
“唉……”
这幅画就是很好的证明。
果不其然，看来老子早就被人盯上了。
闻言，古清风略感哑然，细心想了想，倒也在道理之人，朱霞固然不是人类，但也有七情六欲，产生感情也无可厚非，他没有说话，等候着下文。
“就算尊上不杀我，娘娘也会杀了我，就算娘娘不杀我，自会有其别人来杀我。”
朱霞跪在地上，情感降落的说道：“我想让颜秋与尊上双修，并不但是为娘娘与尊上的因果，我也是有私心的……若非如此，即便给我一千个一万个胆量，也不敢绑架火德威胁尊上啊……”
朱霞唉声叹口气，仅存的一丝但愿也在这一刻完整幻灭。
“嗯？”
古清风并没有立即回应，而是四周闲逛着打量着这座新奇的内殿，随口问了一句：“你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
或许是过分失落，落空冰玄之源的她本就油尽灯枯，现在更是衰弱非常。
“甚么时候？”
“私心？”古清风非常迷惑，道：“如何说。”
冰玄派。
我不杀。
“我的身份又不是甚么忌讳，晓得便晓得，我又不会杀你，你又何必自我了断。”
“不！不！千万不要！”
云霓裳不杀，自会有人来杀？
这朱霞能为云霓裳经心极力耗尽平生心血，实在是可贵宝贵。
之前古清风一向猎奇妙秘女子的身份，直至看到这幅画，他才晓得阿谁奥秘女子不是别人，恰是红袖，亦是云霓裳。
“娘娘找道我之时只是灵魂。”
“我与云霓裳的因果，连她本身能够都不知如何面对，你又何必如此固执。”
自从当年一起逆行而上，被天道审判以后，他就没筹算过甚么安稳的日子，盯着就盯着吧，归正已经被大天然之母盯上了，再多几个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