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魔，从一开端就是，你觉得度我成佛？我心就是佛？我是魔，之前是，现在是，今后也是，永久永久都是，我要你一辈子记着我是等你等成了魔……”
真正让她堕入失神的是古清风。
“你早已经把之前的我忘了，你早已经忘了……”
“佛道不认我为魔，魔道不认我为佛……呵呵呵……”
没有人回应。
这也是她为何会拜入云霞派修行的启事，她想体味对云霞派时曾了解的启事，只是两年畴昔，她踏遍了云霞派每一个角落，该熟谙的还是熟谙，该陌生的还是陌生。
欧阳绯月披着一件白袍走了出来，许是刚才在歇息，她那张美艳的脸庞上另有些惺忪，走到凉台，瞥见欧阳夜就像着魔一样猖獗舞琴。
欧阳夜从储物袋里取出古琴便弹奏起来，弹的是赤霄君王所谱写的笑尘凡。
第一次是在红叶山谷时，第二次是在争夺十二院首席，第三次是前几日的试炼考核。
是夜。
曲风本应很平平，只为追思，只为拜别。
十足都不是。
“夜夜，大半夜的你如何又在弹曲。”
但是此时现在欧阳夜弹奏的倒是非常混乱，并且越弹双手十指舞动的速率越快，琴音不像缓缓传来，更如噼里啪啦的雷电交集，很短促，很猖獗。
小丫头自幼博览群书，乐律乐艺的册本看过很多，会弹的曲子也很多，唯独偏疼赤霄君王的曲子。
“当年你分开，你说让我等你……”
这些她固然猎奇，但也只是猎奇罢了，让她堕入深思，忍不住失神的是不晓得为甚么古清风身上总有一种让他时曾了解的感受。
欧阳夜有一个奥妙，她从小就在做一个奇特的梦，之以是说阿谁梦奇特，是因梦很恍惚，很漂渺，也很混乱，在梦里她一样对云霞派有种时曾了解的感受，这类感受一样让她既熟谙又陌生，亦不知为何熟谙又为何陌生。
只是此次，不知为何，越弹越乱。
每次弹完这首笑尘凡以后，她的烦恼都会忘的一干二净。
噗！
其间，欧阳夜三千长发肆意飞扬，一张斑斓的俏脸亦变得阴晴不定，那双眼眸更是垂垂出现了殷红，她持续猖獗舞琴，口中呢喃而道：“我忘不了……真的忘不了……”
“可你并没有返来……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