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像小孩子似的踩来踩去,弄得地上满是水。就在杜念筹算放大招,用脚指头去蹭欧明聿的小腿肚子时,欧明聿俄然哈腰,一掌控住他的脚踝,拿起毛巾为他擦洁净水放在膝盖上,又从盆子里捞出另一只脚,细细擦干。
“以是人呐,不能看大要。”容慕诗一边串着羊肉串,一边说话,行动文雅,仿佛不是在串羊肉串,而是在串相思豆做手串,“有些人,看着诚恳,说不定背后里如何拈花惹草招蜂引蝶,有的人看着花心滥.情,说不放内心不晓得有多纯情,满心都是平生一世一双人。有的人,看着阴狠暴虐,但是说不定最乐于助人,有的人看似纯真敬爱,说不定就是最喜好背后给人下绊子。”
杜念顺势横躺了下来。农家乐房间里昏黄的灯光恍惚了欧明聿脸上的棱角,温和了他冷冽的线条,让这个透着杀伐之气的男人,也可贵的变得和顺了起来。
欧明聿微微一笑,松开他的脚指,亲了亲他的脚背,随即顺着小腿前面的骨头自下而上,舔了上去,在膝盖处停顿了一下,含住内侧的软肉嘬了一个暗红色的吻痕,接着又顺着大腿内侧舔了上去,最后停在大腿.根部,用力的吮吸啃咬了起来。
“又闹。”欧明聿无法的用脚把杜念的脚踩在脚下,却又不敢太用力,成果让杜念等闲的逃出束缚,接着用脚挑.逗欧明聿。
欧明聿靠在床头,懒洋洋的和杜念一起享用着凌晨慵懒的依偎光阴,道:“详细的我不清楚,得问徐睿才行。”
因而拉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