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景拍拍他的肩膀,“记着,你是一个男人,本身做的决定任何时候都不要悔怨。”
沈怀景眉头微微蹙起,温汀见没人说话,抬开端看向温以南,“如何了?”
初识情滋味的男人食髓知味,何况还是大早上最轻易动情的时候,一时之间节制不住本身的情-欲,将她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腰一挺,就要进入,那处只一碰触,温汀便皱眉溢出一声痛呼,沈怀景立时停下了行动,额间带着精密的汗珠,眼中带着烦恼,昨夜她是第一次,并且他还连着要了她好几次,必定是伤着了,不能这么放纵。
温以南昂首看她一眼,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说甚么,却终究甚么也没说出来,又低下了头,有些太矫情的话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
沈怀景勾了勾唇,部下微微用力给她捏着腰背,他的手暖和有力,从她的尾椎骨处往上力度适中的揉捏着,腰臀处被揉开,酸疼的感受不由好了很多,接踵而来的是另一类别样的感受,温汀不安闲的扭动了一下身材,手按住他的,闷声道,“我好了。”
温汀有那么一刻的失神,仿佛不知身在那边,身边人悄悄动了动,头往她的肩窝处蹭了蹭,一片温热滑过她的耳垂,惹来她一阵心神泛动,昨夜的影象,身材上的酸痛也随之来袭,脸上一片绯色。
温以南抿着唇,把话又反复了一遍,温汀看着自家弟弟果断的眼神,心一沉,“为甚么?”
抬手看了看表,不过六点多,夏季的天并没有亮,只是雪光过分刺眼罢了,即便身材酸痛,温汀倒是再也睡不着,微微侧眸看着身边人宁静的睡颜。
两人对视半晌,沈怀景松了手,温汀回身就走,沈怀景叹了一口气,温汀常日里看起来大大咧咧,说话不着调,可越是如许的人,生起气来越难哄吧。
沈怀景可贵的怔愣在了那边。
因为明天不是周二,以是沈怀景是要回公司的,到了处所,沈怀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温汀下车,终究还是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沈怀景开车将温汀送到事情室,因为路高低了雪,以是走得有些慢,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却一起无言。
温汀埋着头没说话,沈怀景的手在她背上流连了一番,才站起家走了出去。
沈怀景在床上坐了下,伸手抚摩着她的头发,像是在抚摩一只小猫,温汀舒畅的喟叹一声,沈怀景的手顺着被子的一角滑出来,放在了她裸-露的背脊上,温热的大手顿时让温汀周身生硬了起来,警悟的看他,“你做...甚么?”
沈怀景这么顺服,温汀倒不乐意了,烦躁的扔了手里的领巾,在屋里不断的转着圈,周身披发着一种不安的烦躁。
温以南快速站起来,想跟上去,沈怀景按住他的肩膀,摇点头,“去上学吧,剩下的事儿交给我。”
温汀抬手挡住眼睛,含混了一会儿,才勉强展开眼睛,半眯着眼睛从窗帘裂缝里往外看,窗外白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大雪压枝,簌簌的往下落着。
沈怀景低头在她唇上悄悄舔舐了一番,从她身上翻下去,仰躺在一旁,悄悄喘着气,温汀面色如霞,沈怀景伸手扯起被子将她包裹了一下,然后翻身下床进了洗手间。
沈怀景的手一顿,不知想到甚么,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却并没有点破,收回击,“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做早餐。”
沈怀景沉默半晌,还是点了点头,承认了。
温汀回身,面无神采的看他,“我现在不想说话。”
--
温汀深深吸了几口气,却并不能减缓她现在的愤恚,‘咣当’一声扔了手中的勺子,站起来上了楼。
温汀裹着被子躺在那边半天,翻身将脸埋进被子里,低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