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密的眉毛,陋劣的唇,五官的形状模糊可见或人的表面。
“爸爸!”麻团很端庄地看着张新叶,“我晓得了。”
这公然就不是个正凡人干的事,那人还被关在那边啊,神经病院的墙够健壮,还没倒点个赞 !竟然还记得他的家庭住址,影象力如果这么好如何不去做点正凡人做的事?整一个2B么。
张新叶拖过一张竹椅坐在一边摸了摸肚皮,阳光照在脸上,暖暖的好不舒畅。
“我晓得不是姑姑。”麻团指了指邮戳,“不是W来得,是‘八一’来得。”
张新叶应了声转过身,那团小小的身影坐在阳光下,从树叶间隙处投射下的阳光正落在那张小面庞上。
“麻团,你想去W市吗?”张新叶用帐本敲了敲麻团的小脑袋。
炕好饼,张新叶又炒了盘‘杂胡椒’,这‘杂胡椒’是本地的驰名一种咸菜,将大米碾碎了,但不成粉,和着鲜辣椒、生姜、盐,一起异化好放在坛子里仰水带注水,盖上盖子,放一阵子,换过几次水后便能够吃了。
“麻团清算下,我们归去,爷爷昨夜里打电话过来,他去镇子上办点事就过来,我们先回家。”张新叶洗了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