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瑟猛地愣住,敏捷转头望了一眼身边的沈屹坤,再转头不成置信地瞧着眼屋顶上的白无常。
她明显是个女子,眼里的果断和威慑不输给任何一个男人!
“白无常!!”
骨节清楚的手玩转着刚才的竹笛,嘴角不屑地勾起,“陈狗,你仿佛很驰念本座?”
陈都尉刹时复苏,看着脖子下的剑内心就发凉。
唐锦瑟的心格登一下,真是担忧甚么来甚么。
她脑筋里一片茫然,即使之前她拿到了很多证据,可现下,那些证据在这个场面下,显得惨白有力又好笑。
她几近是咬着牙一字一句言道,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人敢嬉笑半分。
陈都尉一瘸一瘸地走到将士中间,拿起竹笛凑到唐锦瑟面前,“我和他交过手,这竹笛上的这个缺口,还是本官的剑砍的!”
陈都尉一挑小胡子,声音激昂道,“从靖王府里搜出来了白无常的随身物品!全部靖王府都有怀疑,刑部又岂敢玩忽职守?!”
那人一袭白衣侧身坐在屋檐上,一张银色面具掩去了他的半张脸。
陈都尉痛苦得五官挤作一团,被一个女人如此当众热诚,他直接气得胸口高低起伏。
唐锦瑟忽地瞥见,沈屹坤微微握紧了拳,她立即发声提示,“王爷!他陈驶没有搜捕令,即便把你我抓去刑部,那刑部尚书又哪敢收我们!”
他本身也不晓得,他的竹笛如何会在唐锦瑟这里。
忽地,无益器划破氛围的声音在深夜渐起,随即就见一支竹笛自茫茫夜色里飞来,重重地击打在那些将士的命门处!
唐锦瑟刚要辩驳,就被陈都尉打断,“靖王妃,省省吧!我晓得你能言善辩,但是你休想在我这里使一叶障目标把戏!”
“你这话当真成心机,难不成,全天下只要他白无常一人有竹笛?”
立即就瞧见那些将士上前监禁住二人。
“还是说,这笛子是靖王殿下你的?”陈都尉话锋一转,把锋芒对准了沈屹坤。
唐锦瑟闻言一惊,陈都尉这厮今晚清楚就是跟靖王府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