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坤听着她大吐苦水,三年前的自责和懊悔再次涌上来。
冷冽的目光投来,弄得唐锦瑟后背发凉,颤抖了一下。
江锦婳虽面带泪痕,但她毕竟是将军,哭的时候也不像闺阁女子那样哭哭啼啼的,反而多了分飒爽。
唐锦瑟完整噎住。
看二哥成了伤残,二嫂跟人跑了,小妹多次想吊颈自我告终,若不是被人发明得快救了下来,江家的灵牌又要多一个。
本日傍晚吵嘴的事还没翻篇呢,现在又添新怨。
还没等她说话,他锋利的眼神就杀过来,“该不会是在刺探地形?”
“瓜?”
可惜世上哪有悔怨药,统统的悲剧已经变成。
如何有人比她还逊,瓜都放面前了都吃不明白?
还没走出几步去呢,又听压迫的声音传来,“站住。”
她赶紧举了举手里的罐子,“我真是来喂鱼的!”
话还没说完,全数噎在喉咙里。
霜心点了点头,“王妃没看错,奴婢也瞥见了。”
若不是卫南池,江家如何会变成现在这副局面?
八卦之心燃起,刺探地形甚么时候都能刺探,吃瓜这类事但是千年等一回!
该死的沈屹坤,如何遇见他就这么不利。
越描越黑,长满嘴都说不清,唐锦瑟不筹算解释了,反客为主问道,“那王爷又是为何深夜在此呢?”他不也是没睡觉!就别老迈说老二了!
但是他晓得,卫兄绝对不是贪功冒进的人,“这此中必定有甚么隐情……”
刚才那是,江锦婳和陆子昇?
得,话不投机半句多,当她嘴痒!
她的眸子直勾勾落在他身上,他不但不慌,反而周身披收回冷冽的气势,“本王何时需求向你解释了?”
她边说边转头,有些不耐烦,“笨不笨啊你,不会看么,鬼医和明威将军……”
唐锦瑟懒得跟他虚与委蛇,捧动手里的陶罐回身就走。
他横了她一眼,表示她跟他走。
那眼神跟捉到贼一样。
“在干吗呢?”声音冷不丁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