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懂了,不是你看到的,是赵二公子看到的?”
刚才还不嫌事大忙着起哄的世人,现在一个个嘴巴闭得格外严实。
她紧紧箍着帕子,内心非常不甘。
何况,沈屹坤的语气没了方才的好态度。
他从未做过的事却被人言之凿凿道出来,当真是该好好“补缀”下这些人的眼睛了。
唐诗雨对劲地点头,即便刚才靖王为唐锦瑟摆脱,但是现在的锋芒,可不是他对付几句就说得畴昔的!
沈屹坤固然说得隐晦,但是谁又听不出来,真要被拉到靖王府府上,哪另有命活着返来?
唐锦瑟看了眼慕玺,对方仿佛没有透露身份的设法。
一转头,说话的人是沈屹坤。
沈屹坤可不是茹素的,嘲笑一名誉向挑事的人,“本来郡主对本王的家事如此感兴趣,那等宴席结束,郡主无妨亲身到王府坐坐,本王好好同你说道?”
不管唐锦瑟如何解释,于情于理,慕玺的身份实在难堪。
唐诗雨面色不虞,双手狠狠绞动手帕,本想着借和离一事让唐锦瑟下不来台,让她成为都城大家鄙弃的谈资。
她舒展眉头,大为不解他为何拥戴这空穴来风的话。
冰冷的瑞凤眼刹时染上杀意,指节清楚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氛围刹时降到冰点,让旁的民气生一凉。
可这不代表那些人就能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更不代表他的人能够任人捏圆搓扁!
他本能够袖手旁观隔岸观火,可却恰好要趟这滩浑水保护她。
赵二公子更加猖獗放肆,对劲至极地宣布,“看吧!靖王都感觉本公子说得在理!”
恰好赵月琪骄蛮惯了,别的人赶快闭嘴,只要她在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
正主亲身了局辟谣,另有谁敢冒昧?
他沈屹坤的确是身中噬心毒,又被太医判了死期,宣称活不过几年。
坐在一旁的沈屹明实在看不下去了,抿了口茶后忍不住出头,“皇兄,本日是唐老夫人的寿宴,你如此行事,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