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忘了奉告你,方才给你品鉴的香液里,有毒,会让民气悸发慌,喘不过气,最后堵塞而亡。”
沈屹明这话一出,唐锦瑟忙朝人堆里藏了藏。
“是吗?看来,偷我衣物的事,你也感觉是应当的?”
她呜呜哭着,要不是她一向反复这几句话,唐锦瑟差点都没听清。
明显看她平时温声细语,像个好拿捏的小女人,想不到竟会有如此令人害怕的一面。
唐锦瑟给中间的刘妈使了个眼神,刘妈立马会心去安排进入唐府的探子。
因为中间吃瓜的百姓太多,他们不便利在这类场合私语。
赵月琪更像是如梦初醒,久久看着沈屹明说不出话来。
墨秀忙不迭的就拿着香料进房中,唐锦瑟漫不经心肠指了下桌子,“放那儿吧。”
但是用脑筋想想,都晓得他们能猜到沈屹坤身上去。
“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行动,你当真觉得我瞎?”唐锦瑟冷声呵叱,脸上的神情如同要吃人。
竟然是吓得尿裤子了!
墨秀的眼泪一刹时就流出来了。
“掌柜的,求您饶我一命吧!我发誓,我必然给您做牛做马!”
她清了清嗓子,朝楼上的房间走去,路过墨秀的中间时,不经意道,“墨秀,去把香薰盘里的香料拿到我房中来。”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墨秀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在藏香阁待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瞧见唐锦瑟这副模样。
更别提她安排的探子了,还没靠近唐府呢,对方的刀就出鞘了。
如果说方才墨秀是为了逃命冒充投诚,那么现在她听到“中毒”二字后,脸上的惊骇和求生欲一览无余。
这句话已经意有所指了,就差把沈屹坤的身份证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