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根柢极好，就算不施粉黛，脸上也毫无瑕疵，双颊嫩得跟掐得出水来一样。
还摊上个这么个不思进取、一肚子坏水的mm。
唐锦瑟轻拍了下卫霜霜的肩膀，卫霜霜吓得一个激灵。
二人砸得有些头晕目炫，可恰好一股香味让唐锦瑟顿时复苏。
但是为甚么，她竟然毫发无损，并且还不应时宜地呈现在吉祥园？
唐锦瑟掖了掖袖子，笑得天然，“你躲那么远干甚么，我又不吃人。”
卫霜霜慌乱地理了理衣衿，像是在担忧内里会有甚么东西掉出来。
把她唐锦瑟当何为么了？
唐锦瑟点头承诺，拿了香拜了拜。
忽的，车身一晃，卫霜霜重心不稳，直接砸在唐锦瑟身上。
卫霜霜发急地后退，唐锦瑟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因是去后山祭奠故交，所过之路就避开了繁华的街道，转而挑选隐僻的路。
这个期间并不比二十一世纪那么发财，空中上也是砖石铺成，马车的车轱轳撵过，坐在内里的人一颠一颠的。
卫霜霜看着墓碑凄然笑道，随即又对唐锦瑟道，“长嫂，可否费事你给霜霜的兄长上一炷香？”
她怀里的阿谁东西气味极淡，若换了旁人，都不必然闻得出来。
担忧过病气是假，怕坐得太近让她发明怀里的东西才是真吧。
她穿到这个天下后嗅觉非常活络，就算是一点点气味，都躲不过她的鼻子。
一次不可，又来第二次是吧？
卫霜霜随小霞搀扶到衣冠冢前跪下。
七绝香，唐锦瑟晓得七绝香？！这么说来，那一夜她的确去了万花楼！
“衣冠冢……”她看着墓碑囔囔自语。
陆子昇站在中间提示，“卫女人，该上路了。”
卫霜霜从速又坐了归去，还是坐在离唐锦瑟比较远的位置。
是一股……让民气火如焚的香味……
起码在令兄跟前给她留些面子。
唐锦瑟细细打量着她，轻描淡写道，
至于服从，光是靠闻是闻不出来的。
只要卫霜霜本日不作妖，她能够看在卫将军的面上放卫霜霜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