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不是下了药,她如何会头昏脑涨的?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疏忽不了刚才她一气呵成骂出口的话。
她猛地看向桌上那坛酒,莫不是这厮在酒里下了药?
沈屹坤一脸懵,低头瞧着怀里双颊泛红的女子,她微醺的眼神在此时现在更添了一抹风情,瞧得沈屹坤有半晌的愣怔。
沈屹坤:“……”他刚才或多或少有点高估她了……
这一摔,砸得一声闷响。
就在她站起来之时,那支狼毫咣当一下直接掉在地上。
唐锦瑟:?
这味道,像极了那日在万花楼时,抱着她的白无常身上的味道。
世上如何会有女人家如此恶棍……
唐锦瑟顿时无语,她是刚才筹办手札一封的时候被打断了,直接带着这支狼毫过来了,现下要解释清楚,总不能说是她筹办写密报吧?
沈屹坤摇点头,摔得好,恰好给她复苏复苏,免得在这里耍酒疯。
堂堂礼部尚书之女,不会琴棋书画,不知四书五经,会的只要……蹦迪唱歌打游戏,你画我猜脚本杀……
她在当代从未学过画画,现在骑虎难下,如果不画就会引发沈屹坤的思疑,如果画了,那她本日就丢脸丢大了!
唐锦瑟此时已然发明身子有些不对劲,就在刚才沈屹坤靠近她,握住她的手画画的时候,不知为何,她的双颊有些发烫,连带胸口里也有一丝闷热。
反派就是反派,下的药都无色有趣,不然她这个千杯不醉,如何能够就一杯倒!
沈屹坤:“……”
沈屹坤看着面前醉眼昏黄的女子,内心不由咋舌,还千杯不醉呢,这一杯就倒。
沈屹坤就站在那,眼睁睁瞧着她摔交。
这股香薰味不是浓烈的那种,须得靠近了细心闻才气闻见。
她直接甩袖子不干了,嘴里喃喃,“就你这眼力,玩你画我猜都没人跟你组队。”
唐锦瑟晕晕乎乎又倒在沈屹坤的怀里,便是想挣扎起来也没有力量,恍忽中,她仿佛闻见一股熟谙的香薰味。
才不过寥寥几笔,就勾画出一幅鸳鸯戏水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