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靠近,唐锦瑟直接警戒地站了起来。
沈屹坤摇点头,摔得好,恰好给她复苏复苏,免得在这里耍酒疯。
“丹青,丹青你懂不懂?”
他饶有兴趣地瞧着她手里的羊毫,表示她别担搁。
堂堂礼部尚书之女,不会琴棋书画,不知四书五经,会的只要……蹦迪唱歌打游戏,你画我猜脚本杀……
他非常不解,眉头轻挑,“下药……获得你?”
定睛一看,她指的方向不是酒坛,而是中间的一盏灯笼……
但是不该该啊,她嗅觉活络,如果下了甚么药,不管多么微小的气味,必然逃不过她的鼻子。
沈屹坤:“……”
沈屹坤瞥见那支狼毫时,眼神不由一暗,“来见我还带这个,如何?新型暗器?”
反派就是反派,下的药都无色有趣,不然她这个千杯不醉,如何能够就一杯倒!
沈屹坤一阵语塞,直接将她的手移开,却听到她嘴里暗自骂道,
唐锦瑟不由赞叹,扭头看着他道,“你除了长得都雅,会做点心会画画,另有甚么是我不晓得的?”
这股香薰味不是浓烈的那种,须得靠近了细心闻才气闻见。
世上如何会有女人家如此恶棍……
重心不稳之下,她直接狠狠地摔在地上。
水上的鸳鸯像是被附了灵魂普通,光是瞧着那幅画,就感觉那双鸳鸯好似真的在戏水一样。
这味道,像极了那日在万花楼时,抱着她的白无常身上的味道。
她直接甩袖子不干了,嘴里喃喃,“就你这眼力,玩你画我猜都没人跟你组队。”
她救了全部靖王府,他竟然假借喝酒的名义来给她下药!真是个白眼狼!
“废、废话,你见过谁被下药了还神态复苏啊?!”
沈屹坤心下一紧,她但是要说白无常?
本来看她喝酒利落的模样,还觉得她有多短长,本来只是个说大话的。
唐锦瑟骑虎难下,沾了水墨以后踌躇半晌,对上沈屹坤那双锋利的眸子时,她一咬牙,在宣纸上勾画了几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