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状况如何能够不管他?
她越是如许,越能勾起他的征服欲。
她蹲在他的跟前,从怀里抽出帕子替他拭去额头上的汗,可那些汗多到把帕子都浸湿了。
但踌躇了一瞬后,仍然决定搞清楚他身上的香味。
右手抚上她的腰,顺着腰逆流向上,按在她的肩头。
唐锦瑟赶紧快步走畴昔,“你如何回事?”
哪知不但推不动,下一刻双手就被他直接按在头顶。
他靠近她的耳边轻叹,“好啊。”随即,咬上她的耳垂。
“沈屹坤,我数三声,你最好放开我!”
他却步步紧逼,像是猎人寻见猎物一样紧追不放。
忽地,她的两手手腕就被他用那条缎带紧紧绑住,整小我直接转动不得。
“那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忽地,他偏头就亲上了她的脖颈,湿热的双唇在她的脖间纵情残虐。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肩上的衣裳已然被扒开。
“沈屹……”
她刚要上前查清楚,哪知下一刻直接被他捏停止段。
这股味道伴着奶香,较着不是酒。
她当即心中怔了一下,不妙。
非常刺目。
爱咋咋地吧,她不管了。
若不是她嗅觉短长,恐怕平凡人底子闻不出来。
明显软垫已经砸中,他的身子却还是不偏不倚地压在他身上。
但是……她唐锦瑟岂是任人玩弄于鼓掌间的那种女人?
薄唇在玉颈上轻啜,她吃痛地哼了声,可对方并没有是以收敛,反倒更加肆无顾忌。
短促的粗喘声一下接一下地钻进她的耳朵,那些粗气打在她的脸上,炙热又撩人,刹时在她面上染了一层红晕。
沈屹坤用力地扯了扯领口,满眼迷离地望着她。
沈屹坤的声音沉闷又沙哑,鼻音重得非常短长。
忽地反应过来,难不成他是噬心毒又发作了?
话还没说完,他的唇就吻了上来,借此让她闭嘴。
她一边挣扎一边骂,可何如她如何用力,她整小我都纹丝不动的被他死死摁住。
他吃痛地往中间一躺,她趁机立马翻身站起,摆脱开那条缎带后拔腿就跑。
她身子一怔,如同被电击。
她内心格登一下,完了……搞不好明天真的要断送在这里。
“你有病啊是不是!趁机吃老娘豆腐?!”
唐锦瑟立马复苏过来,她和沈屹坤现在甚么都不是,这么做有朝一日必将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