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但是你要记着,朕的皇城不是这么轻易就攻破的。”
“回公子,秦王方才出去,就他一人,往南边去了。”
细心的察看,龙袍男人同少年端倪间竟有几分类似,却不是说边幅类似,而是那藏在端倪间的哑忍之情。从边幅来讲,少年的五官要比龙袍男人更加精美,而龙袍男人则更显霸气。身高上来讲,龙袍男人比少年略高半个头。
“书瑜你如何说?”
为了这一天,他等了多少年了!但是,但是事光临头,赵幽却俄然给他唱这么一出,卫丞相如何能不急,如何能不气。
“这个父亲无需担忧,九郎单身出城,他的家眷可还都在城中,这就是孩儿笃定九郎不会去找救兵的启事之一。”
赵幽话说的很急,江卿诺却听得心惊。
“恩?卿诺,你听到我说的了吗?”
“你还没见到过苏伯涛吧?”
“你不是查的很清楚了吗?何必又来问朕呢?”
赵幽斜了丞相一眼,没有同他说话,反而绕过丞相,上前几步走到三万御林军面前。
“但是,若他真是去搬救兵,那我们该如何,毕竟我们现在手里就只要那三万御林军。”
“既然如许,那就等上一等吧,传令下去,一今后攻城!”
玄武门开了,在三万兵将的谛视下,作为皇城城墙外第一道城门,玄武门就这么缓缓被推开,一时候,全场沉寂,只要那厚重的城门被推开的‘咯吱’声在夜空中回荡。
天子俄然大笑起来,声音中有些无法,有些感慨,另有些赵幽不明白的东西。
天子放开赵幽,转过身,背对着赵幽。
“四哥,你另有多少事瞒着我?”
少年不语,站在那边,眉头皱的紧紧的,有甚么话想说却又生生忍住了。
闻声赵幽的声音,江卿诺放动手中的事,吃紧奔出门来。
“是。”
“我先叮咛他们备马,你稍等一下。”
“但愿如此,但是为父还是担忧出甚么岔子。”
作者有话要说:第半夜,总算是搞定了,好纠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