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还不算完,他前脚跑出去,几个女人后脚朝着扫帚、拖布就追了出来,边打边骂。小妖但是小我精,眼瞅着一群主顾在看热烈,嗷一嗓子干打雷不下雨就嚎上了。
诶哟,张长贵这个恼火啊,长季子蹲在门口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闷烟,眉头皱得再添一笔就成东北虎了。现在的环境是黄泥烀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成屎了。为今之计,只要跟新店东幺红筹议着办。只是一想到幺红那凶暴的样,长季子就头疼。
“忽悠?这是我跟之前这家店老板定的。”
这边儿群情激奋,街劈面的张长贵连还口的余地都没有。长季子捂着脸上火辣辣的伤口,连自行车都没敢要,灰头土脸的跑回了育才小学。到了校门口,张长贵才揣摩过来,丢了自行车,他没法跟同事交代。脸上的抓痕火辣辣的疼,张长贵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一顿脚:“臭娘们,这事儿没完!”
长季子咽了口吐沫,皱着眉头问:“你到底想如何样?”
丁大侃嗤的一声笑了:“你好好的私家侦察混成了司机加保镳,再这么下去谨慎司机都没得干……诶呀,一人俩吧,我也手痒。”
“还钱啊。”
“呜呜呜……我的命咋这么苦啊,好不轻易攒点钱兑了个店,就这么让人给坑了……”
回了家张长贵越揣摩越憋气,抄起电话给外号耗子的混子打了个电话。电话里把事儿一说,耗子没口儿的承诺下来。转过甚,耗子找人探听了一下幺红的背景,一听之前坐过台,没甚么背景,耗子就有了底,当天就找了几个小兄弟,把经验幺红的事儿安排了下去。
领头的混子有点懵:“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