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卧槽!”“哐哐哐!”马老改抡起斧头劈了半天,一不谨慎还抻了腰。
马老改赚了钱,表情不错,竟然还说了人话。“没事儿,此次输了,下次就捞返来了。下个礼拜我们往阿尔山走,那边风景老标致啦,到时候我整几条猎枪,还能进山打猎。”
“没了?”马老改双眼失神,脑筋里一声炸响,满身寒毛都竖了起来。“没了……没了……都尼玛没了!”
灵醒了一下的马老改也不焦急了,开着车堵住出村的路口,就跟那儿等着。半途又给部下打了几个电话催促,等了能有快一个钟头,一辆破面包车高低起伏着总算赶了过来。
换牌子?开打趣。你就算改了身份证户口本,道儿上人该叫你三瘦子还叫三瘦子。除非大哥被人取而代之了,这才叫换牌子。
书、记眼瞅六十的人了,气得直颤抖:“你们要干啥?这是掳掠,这是犯法啊,你们眼里另有没有国法?”(未完待续。)
马老改已经气疯了:“谁惹我?槽踏马全部沙坑子村都惹我啦!”
他走上前,哐哐踹了两脚。还别说,那木头门看着要散架子了,还挺健壮,两脚踹完没咋地,马老改倒是针得脚底生疼。
“咋啦,马哥。”
方才吐得一塌胡涂的那家伙这时候正巧赶过来,闻声马老改的话立马就炸了:“卧槽,好几万够枪毙了。马哥,你咋不报警呢?”
****不一样,道上大哥的名声就是响铛铛的牌子。大哥为了树牌子能够做无数保护牌子的事儿,可一旦办差了一点,砸了牌子,那之前的尽力不但付诸东流,连带着今后要想挽回都得支出千百倍的尽力。
马老改一瞪眼:“我丢了好几万呢!”
“卧槽尼玛老犊子,用心搭茬是不是?”
叫刘铁的小年青咧着嘴乐出了后槽牙:“还行,就特么赢了不到二十万。老子特么在你这儿输三十多万了,总算回了点儿本。槽,这回如果再不赢,我特么都认定你马老改开黑了。”
赚了钱,平素就给部下分个三瓜俩枣,这如果让底下人晓得丢了多少钱,今后此民气还如何聚在一起?
“啥盐啊?”老头还耳背,给听拧歪了。
木头的栅栏门被他一脚踹倒,出来就嚷嚷:“槽尼玛,出来个喘气的!”
马老改哼哼着,扶着腰隔着门骂:“不出来是吧?你等着,我特么把屋子给你点了!”
“我丢了……”马老改话到嘴边,俄然惊醒过来。统共丢了多少钱,他连个位数京都儿清。可这话不能说出口。为甚么?怕部下人眼红啊。他这买卖没甚么本钱,每一趟出去他都得跟着,钱款必须得亲身经手。甚么事儿只要触及到钱,出了他那败家mm,马老改是谁都信不着。
马老改是真急眼了,大手一挥:“挨家挨户给我砸门!砸开了给我审,给我搜!”
马老改扶着腰往回走,筹算放汽油出来真把老头家屋子给点着。到了车上,正找抽油管子呢,手机响了。
排闼开,马老改一出来,立马就闻到了刺鼻的大酱味。酱缸倒在地上,大酱流了一地,冻上的大酱中间另有二十多个空罐头瓶子。扭头一瞅,那液化气罐也倒在了地上,隐蔽的口拧开了,马老改找人吃力改的液化气罐里头空荡荡一片,甚么都没有。
客车靠边停下,一众赌客人或如丧考妣普通哀叹时运不济,少数人眉开眼笑,红光满面,说话声音都进步了一个调门。
“恩?”马老改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愣了两秒,马老改撒开大步往门口就跑。到了门口,一把薅住锁头看了看。锁头挂在锁鼻上,涓滴没有被砸开的迹象。马老改恍忽了下,想着自个儿是不是那早晨喝了酒,忘了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