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有钱。”我怼了一句。
从病院出来,我跟邵易寒表情都比较轻巧。
“吃了。”说着,他指了一下那碟小黄瓜,“阿谁配粥特别好,你尝尝。”
回寝室,我表情有点沉闷,坐回床上,双腿曲起,双手环绕住双膝,下颌抵在膝盖上,想着本身熟谙邵易寒以来,本身带给他伤害的还真很多,何况我还离过一次婚,他却未曾结过婚,换作任何一个家长估计都会反对。
我心想必定也没少吃。
站在洗脸池前,我从镜子里睨了他一眼,“今后你不要……给我做早餐了,我如何能让你一个病人服侍。”
“这个季候海边人多,并且也晒。”虽说他做过化疗跟浅显人没甚么两样,但免疫力还是不一样的,人多的处所很轻易传染感抱病,虽说大夫建议他出去玩玩,但也得看处所。
“看看,我早上给你做了甚么。”他献宝似的把托盘端至我面前。
“你……我奉告你,我分歧意你跟她在一起。”
我坐到圆桌边上的沙发上,桌子上放着一杯水,我端起来喝了半杯,这才拿起筷子,夹起一个荷包蛋,固然已经凉了,但是很香,他应当有在上面散盐,统统特别有味道,我两三口就吃掉一个,朝他坚起大母指。
快到家时,他接了个电话,听对话内容,是邵志恒打过来的,问他查抄环境,邵易寒语气虽有点不耐烦,但还是一一跟他说清,临挂电话时又说了我们后天要去秦皇岛玩的事,那头竟然没有吼怒,还同意,想来那位大夫也有跟他提过术前放松的建议。
“他的话,你就当放屁。”说着,就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快洗漱去,然后尝尝我明天第一次煎的荷包蛋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