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我去哪?”我趴到他耳边喊道。
花花在一旁非常不解的抬开端来问道,“寄父,阿姨她本来就是女人呀,为甚么你要说‘我女人’呢?”。
他眼波转动,“嗯。”
“噗,”我不由笑出声,难怪他刚才看到莫子玉会那么活力。
他松开在我腰间的手,走到摩托车边,拿起机车帽给我戴上,“我有吗?”
我又傻傻的问道:“干吗要赶返来?”
我瞋目而视,“你要带我去那里,不说清楚,我不会再上车的。”
邵易寒策动了摩托车,仍然往郊内行驶。
“天哪,这么多玩的。”我不由感慨道。
大抵过了有二十多分钟,我感受边上的车流少了很多,我才展开眼,发明摩托车不是往回家的路开,而是向郊区行驶。
男人的手移到我腰间,眸光潋滟,眺向远方,竟有点小男孩的羞怯,“想你了呗。”
我被他那勾人的眼眸一瞥,心突突的跳了两下,定在了门口。
邵易寒转过来朝我笑了笑,“阿谁,给你先容一下,这我闺女,花花。”
我抱住他的腰,头枕在他肩上,轻笑。
“寄父。”小女孩甜甜的叫着邵易寒。
看着他眉眼间那抹笑,我竟有点挪不开眼,那是一种最为舒心的笑意,具有强大的传染力,我嘴角不由的扬起笑,“花花,你好。”
车速较着的缓了下来,随即在路边停了下来。
某男却蹲下身去跟花花解释,“寄父说的‘我女人’意义是,她是我的人,也就是我媳妇儿的意义,今后也就是你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