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更显的这男人可爱至极。
他身上只剩一件背心,紧崩的贴在他身上,清楚的勾画出胸肌层次,坚固而有力量。
尼玛……本来这里是……我又被骗了。
“你……不冷吗?”
“你……你甚么意义?”他这话真把我给吓着了。
我倏然昂首,有点骇怪的看着他,“啊?”
他面色莫然,眼眸里却有星细碎的光,“有甚么画面感?”
“你这……”我刚想鄙夷他,他手上用力一拽,我便扑进他怀里,他放开手,双手极快的捧起我的脸,就那样吻了下来。
我:“……”
“嗯,”我声线带着初醒的呢哝,“你这是刚醒还是没睡呀?”
我横了他一眼,拉着他往前走。没走两步,他拉住了我,解了外衫给我披上,再拉着我的手。
从环路到公寓起码另有二非常钟的路程,固然我不算沉,但如何说也有百来斤重,背久了必定也会累,可邵易寒就那样把我背了归去,路上连停都没有停一下。他说,他从戎练习时扛的沙包都比我要重,每天起码要跑十千米,以是我这点重量对他来讲,底子不算甚么。
这一刻,我有种错觉,感受我们像老夫老妻,连我甚么时候会醒他都估的这么准。
“不要。”一想到前面那几对,有能够也正在做我们刚才做的事情,我就浑身不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