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眉头皱着,我不由自主抬起手想给他抚平。
邵易寒摸了摸鼻子,那双桃花眼却带着勾人的笑意,直愣愣的看着我,然后拿起那件毛衣套上,听话的不得了。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我一会出去吃。”随即又叮咛了他一句,“一会吃完,把药吃了。”
保洁阿姨速率很快,没一会就把地上的玻璃渣子清理洁净,我又帮她把那张坏掉的茶几搬出去。
下午六点多,邵易寒烧垂垂退了下来,开端觉的热,我起来把空调温度调低了一点,但还是让他捂在被子里,把汗捂出来,我想明天他应当就会好。
“邵易寒,”我悄悄的推了他一下,“刚才感冒药你有没有吃呀?”
我跑去前台跟老板解释了一下,说是我们刚吵了两句,阿谁病情面感不好,便把茶几给砸了,让他叫保洁畴昔打扫一下,砸坏的东西让他估个价,到时一块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