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薛冰,我们跟着郭伟一起回衡岳市。
我老娘被她一句“妈”喊得心花怒放,盯着薛冰看了半天没回过神来。站在一边的枚竹笑微微的脸上不自发地抽搐了一下,低下头走到一边去了。薛冰较着看到了枚竹的神采,她假装甚么都没看到一样号召着枚竹说:“竹妹子,你来帮我做饭啊”
老爹乐呵呵地说:“没错没错,你想叫啥就叫啥。”
老爹找张凳子在薛冰劈面坐下来,从薛冰手里接过褪了毛的鸡说:“枚竹啊,来了两天了。”
薛冰安抚着我老娘说:“妈,我没事。”
薛冰笑了一下说:“爸,她来我们家过年?”
褪光了鸡毛,薛冰捋了捋衣袖,要去厨房给鸡开肠破肚,老爹叮嘱她道:“小薛呀,留一只鸡给陈一凡娘来搞,敬祖宗的鸡,不一样的剖法。”
一个家,两间房,五小我,在这个小小的屋檐下,和谐而欢乐。
褪光了一只鸡的毛,薛冰假装毫不在乎地问我爹:“爸,枚竹甚么时候来家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