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道:“钱老板,我们干部说话,管你毛事啊。”
“你骗我儿子能够,想骗老子,怕是你的毛还没长齐呢。”邓涵宇一屁股坐下来,大喇喇地对我说:“老弟,传闻你高升了,恭喜啊!”
我跟着一笑,住了嘴。黄奇善的提示我不是不明白,只要我这句话传到刘发蒙耳朵里,别人还不会说我暴虐进犯带领么?
邓涵宇酸酸地说:“我这算甚么官?屁大的芝麻官,那里敢跟陈镇长比?人家高配副处,我但是在正科的位置上原地踏步了十年。”
我内心一惊,也用心装醉了,结巴着舌头说:“屁,老子就是做个股长,也还是个干部。副处与股长,谁在乎?当带领的,说话都像放屁,只是偶然候屁不臭,偶然候臭的出奇。有人说,宁肯信赖世上有鬼,不成信赖干部的嘴。”
“我…我…。”钱不足口吃起来:“给一百个也不可!”
茶一上来,钱不足端起杯子,一口灌下去,烫得差点跳起来,指着一旁的办事员吼道:“你想烫死我呀?”
我内心骂道:“去你娘的,老子内心装的不全数是百姓,还装着官帽、女人和权力。”
黄奇善漂亮地挥挥手说:“没事没事。我风俗了,下乡都坐摩托车,便利嘛。”
我踢他一脚说:“还跟老子装死啊!起来喝酒。”
又叫来一瓶晕头大曲,黄奇善明显有些发憷,问道:“还喝?”
强盗都是逼成的!老子离不开苏溪,不是你钱不足的本领,是刘发蒙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