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定很冷,我看到她在不断地裹紧大衣,双腿紧紧地闭拢在一起。她穿戴冬裙,裙子里是一条御寒的紧身裤,裤子外边再套着丝袜,已经被树枝勾花了,拉出来几缕细丝。
我内心一阵打动!真是个好女人。说实话,如果她跟着毛平一起走了,我不晓得我现在是甚么状况。人,最怕的是孤傲!特别是孤傲无助的人,只能绝望。
我只好任由她抱着,悄悄拍着她的后背,通报给她安抚。
“当然!”我利落地说:“我大学同宿舍有哥们,一个新疆的,一个黑龙江的。他们从故乡带回过这些酒,以是我喝过。”
我拍拍她的肩膀说:“没事,车里安然。”
“走甚么走?丢下你一小我在这里?我不放心。”李莲打断我的话,白了我一眼。
话音未落,夜空里俄然响起一长串老鸦的叫声,叫得人浑身的汗毛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