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陆云说:“郝蜜斯这个脾气倒是和我前任女友挺像的,都是不达目标不罢休的人。不过我得奉告你,在我这里,这类脾气的人已颠末时了。”
何陆云心想,走也不带钥匙,来还不是得他在,也不想想,她有空的时候他有没有空。想是这么想,但短信上还是保持了应有的风采:“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安排。”
他也悔怨那天发言太不留余地,弄得她当时很下不来台,但她又何尝不是那般断交?看到桌子上她没带走的那瓶香水,何陆云不由有些欣然,想起衣橱里另有她的几件衣服,便发短信去问:“你甚么时候来拿你的衣服?”
回到何宅,新娘给何父何母敬过茶,大师修整一番,才又赶往婚礼现场。
周子惠那边便再没有话。
司机哈哈笑起来:“人女人的心这下但是要被你伤透了。”
不管如何,一场心伤老是必不成少,就像是他忽如其来的感冒,总得难过上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