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季从看着他，不太信赖方容会就这么放他走。
方容拍他后脑勺一下：“收着点舌头，别闪着了。”
路远行泄气：“比试过后，胜负已分，胜者生，败者亡，当时便不需求主子的帮手了。”
他吐了一口血，眼神阴翳。
方容说：“不。不成能。”
左季从空着的手的抓上了扶手。
路远行等闲从旧事中离开，他跃跃欲试：“要如何帮！”
方容说：“窜改都是朝夕之间的，左盟主即便当年未曾发觉，现在也该悟到了。不管你再说甚么，萧正都不会放过左志云，何必再为此伤及本身呢？”
左志云看起来倒是已经不想再打下去了。他一把拉过身边的背刀少年：“萧正，我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竟然是你的孽种！”
不知是不是伤口更痛了，左季从的呼吸粗重了一些。
路远行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胜者必然会是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