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鸣神采阴晴不定,过了一会儿才大大叹一口气,却不再说林光的事,转而道:“柳师弟,到我那边接着再喝如何样?”
林光赶紧站起来,周坤简正要对柳白二人说话,柳清欢却也站起来道:“仆人家有事,我二人倒是不好再在此处打搅。恰好明天这酒没喝完,还烦请周师兄代为奉告屈师兄,前面的半杯酒我们他日再来讨了!”
白凤鸣选的住处也非常奇葩,在一块往外凸出的大山岩之下,端的跟煤窑似的。内里的安排也非常不讲究,比柳清欢的小院还要粗陋。
只是他身在文始派中,打仗的弟子又大多是佼佼者。看到别人修为一层层精进,本身修为却无寸进,心态便不免失衡。
白凤鸣看着远处,又叹了一口气:“实在他两年前便已经到了八层颠峰,却一向冲破不了瓶颈,即便以后又闭关了两年。前些天他出关,一声不响地便去找了屈云鹤,从那今后他也不修炼了,一向帮着屈云鹤做一些琐事。”
时隔半月,柳清欢飞出天工峰,神采奕奕地往内事殿去。
柳清欢拿着酒杯转动,任由白凤鸣泄心中的肝火,渐渐体味了事情的出处。
柳清欢笑道:“那是天然!”又道:“师兄这是去哪?不会迟误你甚么事吧?”
屈云鹤道:“周师弟,你可帮我号召好柳师弟他们。”又指着他面前的一杯酒道:“这半杯酒也给我留着,一会儿我返来还要持续喝。”
周坤简见他这么说,便笑道:“明天真是不刚巧。柳师弟的话我必然带到,他日还要与两位师弟好好喝一次。”
一出大门,白凤鸣脸便黑了下来!
白凤鸣现在也已经练气九层过半,不过仍然是顶着一脸憨憨的笑。
白凤鸣愤恚地对柳清欢道:“你猜他说甚么?他说文始派那么多练气修士,此中不乏七八十以上年事的,因为各种启事限定,一辈子都被卡在练气期。能升上筑基的十中无一,他说他就是那些人中的一员,以是还修炼甚么!不如现在多跟着屈云鹤做点事,今后在门派内捞个管事,或者外放到门派外的店铺里。”
四年,林光卡在练气八层已经四年,如何也跨不过九层阿谁门槛。
他现在一颗灵石也没有了,以防万一,倒是需求卖点丹药换些灵石存在身上才气够。
世人都表示没有干系,有事请他先去忙。
白凤鸣面带调侃,口气极不好隧道:“还能如何!完整给人当狗去了呗!”
白凤鸣愤恚地站起家来,团团乱转:“柳师弟你说!如许的人,修行之心如此不果断,碰到点波折便要放弃!我当初真是看错了人,交了他如许一个朋友!”
路上柳清欢问林光:“林师兄,传闻你前段时候闭关了?甚么时候出关的,也不告诉我一声。”
酒至半酣,一名练气三层的女修俄然过来,屈云鹤与她传音两句,便满面歉意地站起家来:“几位,倒是不美意义,我有点事要去措置一下。”
这半个月他收成极大,不但胜利炼出了两颗筑基丹、一颗幽檀丹,前面残剩的时候,又将储物袋中别的丹药能炼的都炼了出来。
“那倒是罪恶了,一会多罚我两杯酒。”柳清欢嘴里说道,内心却微微一沉。
一时觥筹交叉。屈云鹤善言,周坤简与林光也多有拥戴,亭中氛围倒是热烈。
“那明天可要好好恭喜一下师兄。”
两人也不进屋,就在内里的石桌上落坐。白凤鸣拿出一壶酒并两只木杯,自顾自地喝起来。
周坤简迎了出来,柳清欢一看,道:“周师兄,你筑基胜利了!”
可见修为卡住,几近催毁了林光的意志力。
“屈师兄,林师兄。”柳清欢拱手道:“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