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漠人所穿戴的衣料大部分皆是从大印而来的,一旦北漠与大印交兵,北漠定会比大印丧失惨痛些!”柳万金在一旁说着,“顾相爷本日单身前来想必也没有存着要动兵戈之心的,不如坐下来一道好好谈谈罢!”
顾萦儿从桌前拔剑挡在了顾延面前,“大印大内二等带刀御前侍卫在此,谁敢乱动!”
五年之前,若非是有佘坊主互助,将这些部落买了去,这印朝的朝贡我北漠倾尽国力都交不起。
耶律文道着:“柳先生,我是看在昔日的颜面之上,如果佘坊首要帮这群印贼,也别怪我等不怀旧情。”
“你家姑爷?佘坊主结婚了?”耶律文问道,“恰好,如若佘坊主有了王夫,登上王位后也免得再劳累其婚事。”
顾延淡定如此隧道着:“你可有问过佘笙可情愿与你们同做这千古罪人?她是能给你们赚来这一大笔一大笔的银子,可这银子也并非悠长之际,西梁战事已大半年。
“佘坊主?”耶律文皱了眉头。
“顾延,你不要欺人太过!”耶律文拍桌子而道。
且西梁归顺,西域各国戈壁之国甚多,大印对北漠国土无兴趣,那西域各国可难说了,到时没有大印给你等撑腰,你等国土又如何守得住?”
耶律文拿过帐本说着:“顾延,这是北漠都城,等我等拥立佘坊主即位为王,我怎得还会怕你这帐本!来人呐,将这个顾延给我抓起来,恰好能够做质子。”
顾相爷,你为的是印朝,我为的是大漠,如果终将要有一战也不定是谁输谁赢呢?”
耶律文说着:“丞相所说有理,只要我将你绑了,想必大印朝堂也不会等闲出兵。”
这帐本如果给王室晓得北漠王必然不会放过你等,给我陛下晓得也定要找你等算这些银子的帐。”
耶律文说着:“成大事者不拘末节。”
如若等西梁归顺,倒是大印若要与西域各国互市可不消再往北漠走了,到时候你等又如何赚大印官商的银子?
而你等的牛羊马如若没有大印采办,你等今后会是如何状况,耶律将军不明白,丞相你总该明白了吧?”
柳万金忙说着:“耶律将军,我家坊主事忙,又恐怠慢了您等,遂,遂服从我家姑爷叮咛让一侍卫假扮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