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贞还是说不好,肉呼呼的小手捻成一指兰花,翻转摊开。
素贞说:“无妨,我不请自来,没扰了你的兴趣就好。喜好我送你的灯笼吗?”
那是一名男人,身形伟岸兼并风骚。他伸出一只手来拉她,她便由着他拉,两人并肩而行迎着金面的白蛇灯笼走着倒像是旧了解普通。
白素贞看了看洞口的树叶,伸手摘了一片在嘴里嚼了嚼,不甜,另有点苦。手上衣袖一扬,忽而就是一片火光,刹时扑灭了洞口的枯枝。
洞中的灯笼回声而灭,随之而起的便是一阵电火光阴。两妖再次打了个天昏地暗,青衣男人亦是长剑出鞘,青光一闪,同白素贞的雄黄宝剑擦出数到剑花。
和尚醒了,睡眼惺忪的揉着脑袋瞪白素贞。
洞口的风俄然吹的有些大了,一排小灯笼跟着洞风摇摆,灯笼的最深处还氤氲着白茫茫的雾气。白素贞又朝前面走了几步,不动了,雾气当中正有一道身影迎着她走来。
“我们先玩儿玩儿吧。”
两妖斗法虽斗的焦灼,白素贞却较着道高一酬,法海禅师见不消帮手,就盘腿坐在树下打起了坐。及至一阵天光变色,白光大盛,洞口掩住的那团枯枝烂叶便也散去了。
如此,法海禅师不担忧白素贞找不着他了,安放心心的靠在老槐树下打起了打盹。
素贞也笑了,扬起脑袋迎着灯笼的光去看他。
青衣男人说:“喜好,只是我不喜见光。不若,我们灭了灯笼玩儿吧。”
火遇枯枝天然越烧越凶,但是头顶的晴空,却也在这时乌云密布起来,一道雷光过后,俄然落了一场瓢泼大雨。
白素贞手中勒紧青蛇,刚一出洞便去找小和尚,一看他头顶金钵睡的苦涩,玩皮心机又起,一个纵越飞到金钵之上踏了一脚,钵身掉在秃顶上,收回清脆的一声“duang”。
与此同时,山洞以外的法海禅师已经等的快睡着了。
白娘娘打斗打斗的本领自来不小,沉着应对步步紧逼,端看他胸口似受太重创,便尽管往胸前号召。手上剑花虚晃一招,蓦地向他胸前拍去。
内里的两个东西打出了兴趣,又谈天又斗法,不晓得外头已经入夜了。
“朋友,你这爱摸男人的弊端,外头的和尚晓得吗?”
雨水浇打的火苗减弱,白素贞便将火苗燃的更大。火苗渐大,天上的雨水便落的更密。
法海禅师便又去擦它的金钵,擦一会儿,想起白素贞一会儿引了妖出来应当是朝东南的方向,便又挪到东南角去坐着。手中法印一扣,金钵疏而越至头顶上方,像只灯笼似的闪闪发光。
五鬼说,它们只是帮大妖做事的,之前抓来的那些孩子还在它们妖尊地点的鹤风山灵青洞的洞府里。
只是,他的身子骨仿佛不好,说完以后又咳了两声。
再说白娘娘这边,跟青蛇斗了一番以后直接断了它的来路,蛇身忽而一转,化回人形用白练缠住它的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