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乃至是对峙的。
“是,总统中间!”
还没等杨深把醒来后领遭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信息理出个眉目,房间门俄然被“砰”地一声翻开,一个女人小声抽泣着冲了出去。
不远处的门口,四小我影两两相对直挺挺地立在那边守着大门,固然个个都目不斜视,却不知为何让杨深感受他们正不动声色地在暗中窥视着他。
玄色的头发,略带翠色的眼睛。
让一个卑贱的逃奴在受刑前还能躺一躺这么柔嫩的大床,这算是那群鲛人们的仁慈吗?
明显之前还……对了,之前还在干甚么?
那女人直接冲到杨深面前,一把搂过了他,靠在他肩上哭得更短长了,一边抽泣一遍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如何能……做这类傻事……扬瑟尔……吓死我了,你如何能这么想不开?”
刚才那人说他是废料么?公然是个废料。明显已经逃至流乱海疆,只要能够顺利避开来去无踪的深海风暴穿过流乱海便能够规复自在之身,前去乌托邦,却恰幸亏最后关头被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