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指尖的鲛珠收起,蓝夙渊自但是然地拿出了甚么,递到杨深跟前,“给你。”
杨深下认识地接过,动手沉甸甸的,那也是一颗鲛珠,却与他之前佩带的不尽不异。
这天他们从海岸回到海底的时候,杨深跟着蓝夙渊走在回寝殿的路上,总感觉赶上的鲛人们固然恭敬地对蓝夙渊行着礼,目光却都落在他的胸前那颗绿莹莹的鲛珠上,充满了惊奇之色。
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行动震得一动都不敢动的杨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形状夸姣的五指在他胸口略作流连,然后悄悄勾起,拿下了他一向佩带着的鲛珠。
“这是您的鲛珠?给我?”鲛人泣泪成珠,鲛珠对他们来讲不算甚么奇怪的东西,但蓝皇的鲛珠……蓝夙渊,也会堕泪吗?
“三天?”本来被太阳晒得有些放松的杨深一惊,嚯地半坐起来,呆呆地看着不远处岩石上刺眼的银色鲛人族之皇。
他确切太强大了,如果他有充足的力量、健旺的体格和杀伐定夺的才气,当初在总统府即便不靠扬瑟恩的部下也能逃出去,乃至想得更远一点,宿世他便能够避开深海风暴,顺利达到他想去的处所。
蓝夙渊将那颗鲛珠放在指尖,看了一眼,“这颗鲛珠是岚音的。”
杨深顿时哭笑不得,这算是安抚?
这颗鲛珠圆润而晶莹,比岚音的那颗大了很多,色彩是充满朝气的嫩绿色,同时又不失厚重之感。
蓝夙渊把手伸到杨深胸前,指尖划过他的下颔,顺着脖颈的曲线一向落到锁骨上。
像是看一眼就明白了杨深在想甚么一样,蓝夙渊轻描淡写,“志愿来的话,你应当忙着勾/引我爬/床,才对人类无益,而不是去玩螃蟹。”
“但你如果难过被你母族逼迫操纵的话,那是因为你还太强大。”蓝夙渊继而道。
“收好。”不筹算解释的男人惜字如金地说,然后便往他身边一躺,再不说话。
杨深一怔,转过甚,才发明蓝夙渊一向在看他。
最首要的是,这颗鲛珠上另有一丝如有似无的属于蓝夙渊的气味,明示着它所归属的仆人。
见杨深点头,他暴露一点对劲的神采,“我会告诉你们的人类总统,典礼提早到三天后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