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远上半身倚在门框上,只暴露小半张侧脸,漫不经心肠评价了一句。

顾宁远顿了一会,轻描淡写地说:“你如果不晓得我弹得好不好,会弹了这么多年钢琴?”

秦姝是个钢琴家,却连弹钢琴的力量都没有了。

她的神采和顺,却又哀伤,“宁远,弹得太好了。”

可现在,让沈约一搅和,酒气散了大半,火气也全消了。

“不过没干系,”顾宁远的语气一转,又和顺又无法,“固然你不能弹,我能够弹给你听,你情愿吗?”

他的眉眼熟的秀致动听,即便是镜片也讳饰不住瞳孔里盛满了天真和活泼,仿佛挂在枝头,新鲜发展着的黑葡萄一样。

顾宁远偏过甚,对着沈约一笑,带着些戏谑的味道,挑眉道:“唔?当年不是说要弹给我听的吗?”

“……那么久的事,那里还记得?”沈约低着头,耳畔太长的头发垂到面前,遮住轻颤的眉眼,“再说了,当时候说是要弹得好才弹给你听的,又不是现在……”

顾宁远说的更加流利起来,他之前从分歧别人讲本身的苦衷,以为又脆弱又无用,只是宣泄的借口。

以是在她去后,顾宁远再也没有碰过钢琴,倒不是说讨厌,非要寻出个来由,约莫便是没有再操琴的来由了吧。

沈约一听,内心一阵失落,脸上模糊的笑都收敛起来了。

顾宁远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小孩子嘛,不要扯谎。”

沈约严峻地睁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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