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前面的男人有一张表面清楚的脸，比秦舒俊美，但若与封城相较，又稍稍减色一些，那人有一双淡色的眸子，现在正望着肖宁，声音安稳而深沉，“肖宁。”
秦晋看着车窗外很多年未见过的少年，终究暴露了一丝笑容，“现在偶然候吗？我想跟你谈谈。”
“他跟同窗去玩儿了。”肖宁咽下嘴里的饭，去夹碟子里的掠拌青瓜。
肖宁便大步跨出来，放了书包，洗手以后坐在了方桌中间，桌上摆着几样小菜，都是秦舒爱吃的，肖宁举起筷子扒饭，闻声秦舒说，“肖羽呢？”
水流的声音在凌晨的现在显得格外清脆，肖羽在晨光下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感染了水气的珍珠一样，“哥，我想和靳枫在一起，永久在一起。”
放学的时候，肖羽跟靳枫一起走了，肖宁跟他们在校门口道别，瞥见肖羽蹦蹦跳跳的走在靳枫身边，那副模样让肖宁见了微微一笑，直到两人的身影走不见了，肖宁才回身朝不远处的公交站台走。
肖宁看着他，一时竟不知该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