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艮山!”
坐在河边,墨若邪看着缓缓流淌的河水道“你可知,为何顾风会俄然回到魔界?”
“但是不能久站。”墨子玉坐在轮椅上呼了一口气“多亏你先前给的药树。”
而墨若邪早已站在了艮山面前,手中的离尘刀在空中划过道道残影。艮山论剑术也算是不错,但墨若邪的招式大多都是大开大合非常凌厉,离尘刀也比修士用的长剑更加厚重有力。
墨子玉低头看了看本身的腿没有说话,墨若邪端起手旁的瓷碗把剩下的汤羹几口喝完。刚放下碗,面前便伸出一只略微惨白的手掌,手掌的掌心则放着一块软糖。
“只是有些遗憾罢了。”墨若邪端着瓷碗喝了一口羹,而后皱起眉道“有些苦。”
“哥哥,你说甚么?”墨无悔往近凑了凑道“有甚么不对吗?”
“没,比来尊上有动静吗?”墨若邪揉揉额角问道“他甚么时候出关?”
“另有一人。”
“传闻你甚是倾慕天乾君。”墨若邪勾起嘴角嘲笑道“那你可知…他的下落?”
墨无悔抱着琴跟在两人身后,走出寂灭殿,墨若邪昂首看着天涯极速赶来的两人不由得收回一丝嘲笑。
墨若邪眯着眼,周身魔气翻涌。艮山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墨若邪俄然不见了踪迹,猛的转过身,下巴却被人狠狠捏住。
墨子玉微微一笑,苗条双手在面前悄悄舞动着,水坎后退几步而后提剑便朝着墨子玉劈面刺去。
一时候三人周遭俄然温馨下来,半晌后墨子玉昂首冷冷道“有人来了。”
“看模样应当是水坎。”墨若邪似是想到甚么勾唇一笑“菡萏仙子怕是激愤了水坎。”
“艮山春秋最幼,廿之你可莫要让我绝望。”墨子玉昂首看了一眼空中轻笑一声“水坎我自能对付,无悔你去找菡萏仙子,一会儿她晓得该如何做。”
墨若邪握住墨无悔伸出的手借力站起,起家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后两人便朝着寂灭殿的方向走去。转头看了一眼埋骨河,墨若邪轻声道“这河对岸便是修真界。”
水坎方才躲过墨子玉的进犯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扭头看向艮山。只见墨若邪负手而立,而艮山则是面色惨白的半跪在地上,左边的手臂软软的垂了下来。
看着墨无悔脸颊上浅浅的酒窝,墨若邪轻笑一声道“如何?还怨上我了?”墨无悔闻谈笑着摇点头。
“哥哥,我方才弄了些甜羹。”墨无悔手里端着一个瓷碗道“你先坐下喝了,内里另有些醒酒药。”
“迟了!”水坎身形一变,再呈现时便是在墨若邪的面前。
墨若邪垂眸没有说话,只是放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握紧了些。
“头不痛了?”
盯着面前的墨若邪,水坎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道“你完了。”
墨若邪盯着面前的水面没有说话,墨无悔见状便垂着头悄悄的坐在他身边。手指抚上膝上的伏羲琴,墨无悔忽而笑道“提及来,我还没送过哥哥甚么东西。”
埋风谷自从多年前的大战一举成名后便被世人所熟知,而烈焰山则是魔界每年鬼面节停止的处所。烈焰山的山脚下是埋骨河,河边开着少量红色的骨花。
“一条河,两个天下。”墨若邪意味不明的勾唇笑了笑便回身走了,墨无悔转头看了看埋骨河这才回身跟上墨若邪的法度。
“小叔莫要与他们废话了。”墨若邪转了转手中的离尘刀指着艮山冷冷道“我怕再听你吠下去,我会吐。”
艮山每一次接下墨若邪的进犯虎口处都震的发麻,而学的剑术倒是没有一丝的用武之地。咬着牙,艮山猛的向后退了几大步,左手放在胸前掐着庞大的手诀。
艮山脸颊通红,双眼死死瞪着捏着他下巴的墨若邪。墨若邪盯着艮山看了一会儿,而后微微勾起嘴角。在艮山惊骇的目光中墨若邪伸手抓住他的一边肩膀狠狠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