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含玉明白了，秋灵素的脸毁了，石观音就成了天下第一美人，也就是说，石观音是妒忌秋灵素的面貌，才把她的脸毁了。
她又重新把黑纱戴了起来，只暴露了那双斑斓的眼睛，这双眼睛里一片暖和，因为她晓得黎含玉的话都是出于至心。她点了点头，对他说道：“你也是个好男人。”
楚留香眯着眼睛看他：“你想说甚么？”
秋灵素看了看怀中的骨灰瓶，悄悄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莫非你要游畴昔？”黎家阿哥嘲笑他，“还是说你能像我一样踏着水面跑畴昔？”
黎含玉是真的被吓到了，他向来没见过这么可骇的脸，或许那已经不能称之为“脸”了，因为那上面没有表面，没有五官――除了眼睛以外――有的只是赤红的，绽裂开的肉块和丑恶的坑洞。
“那并不是你的错，”黎含玉说，“如果你内心实在惭愧呢，就把统统的任务都推到石观音身上，然后好好地活着，等着我返来奉告你我已经把她的脸毁了。”
楚留香一脸别扭，“黎兄，你必然要像抱着女人一样抱我吗？”
黎含玉把秋灵素对他说的统统事都说了出来，最后有点踌躇地问道：“你看，现在南宫灵是罪证确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