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进屋以后便遣退了统统人,凌笙在床上强撑着坐起,因身材不便,便未像别人那般下跪,只低下头道,“不知父皇驾到,儿臣有失远迎。”
叮咛完后,凌朝歌便分开了静王府,顺手还下了一道法阵监控整座王府。
她沉了沉眼眸,不再他想。
此时天子看二殿下跪下却不言语,他便晓得天子现在已经是偶然重罚二殿下,只是现在下不了台。现在恰借着送药的名头给了天子一个台阶,天子也顺势叫他将二殿下扶起。
羽算半个武林中人,对七息散天然也有些许体味,当即神采煞白。
王盛闻言从速上前将药放到床头柜上,扶着凌笙上床。
天子看他这幅模样,眉头紧蹙,道,“可知朕为何让你留在府中?”
在天子身边奉养了这么多年,王盛何尝不晓得天子是很疼这个残疾的二子。现在收来讯息道二殿下不轨,心中疑虑一发不成清算,如此气恼也是应当的。本日来静王府天子避开了统统宫人,便是筹算即使此事真是二殿下所为,也会放轻对二殿下的惩罚吧?
凌笙写字均是清秀的小字,那份风味倒非常人可摹拟,亦是非常好辨认。信中所说之事牵涉西楚余孽,只道瞿宁侯发明了何事,以信威胁,语气之间也看得出几分凌笙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