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出后话，但在场世人都明白。
天子看了堂下两个证人一眼，道，“说。”
那两位证人涨红了脸，当即叩首道，“请陛下为罪臣做主啊！”
凌萧看他一脸嘲弄，心机憋着一口气，却碍于高座的天子不敢发。
凌如墨话说一半住了口，凌萧身材颤抖起来，却还是强作平静地说，“这又如何！”
凌如墨嘲笑，道，“你命人于绝云山以活人血肉祭养雅罂，将之用在朝中臣子身上，证据确实，还想狡赖不成？”
此事严峻，天子必定会派人调查，又怎会因凌如墨那一席话当即给凌萧科罪。
凌萧还是是昨日的打扮，形貌看不出一丝狼狈。
唾骂皇室但是重罪，即便凌萧被审，皇子的身份也还在，并非徐姚一介布衣能骂的。
面对拒不承认的凌萧，天子也不由得恼火，若非礼法，早就一纸圣旨将他贬为百姓，他望向凌逸，只见他低着眸子，脸上没有一丝神采，不由沉寂了几分。
被带上来的两人是前些日子刚去官的臣子，为官时职位不低，现在理应是归野生老，现在却作为了证人来到公堂。
宗正寺毕竟是□□皇室之人的处所，环境倒也不算卑劣，说是收押，倒更像囚禁。
毕竟是未见过世面的布衣女子，一时见了这么多大人物到有些慌了。
凌如墨道，“前日神医为静王殿下解毒，静王府再现暴徒。”他适时地沉默一番，才道，“暴徒技艺不凡，我好不轻易抓了他，竟发明那是五殿下近身侍卫。”凌如墨算了算，证人仿佛该是第三个了，便道，“来人，带三号证人，徐铭。”